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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宴仕一名獨子,族中人並不是很多。因此這些家僕還算客氣,若是換做其他人家,紅秋這樣的家世,只怕叫人欺負狠了去。
子環與花色也沒有說太多,畢竟是家務事,若是管的多了,只怕更是讓這夫妻二人生出嫌隙來。坐了一會便匆匆告辭。
花色與子環並不同路,回道的時候,剛巧遇上宴仕。因著不方便,花色便沒有喚他。宴仕身著青衣,並未帶小廝。花色見他走的匆忙,便吩咐馬車走的慢些。走到一條小巷宴仕便轉了進去。
花色喚春久讓車伕停下馬車,而後吩咐道:“去看看,若是有能幫得上的便幫著。”
車伕領命下去,過一會宴仕便從裡面出來,懷裡抱著一名看著有些虛弱的女子。花色先是一愣,隨即也沒再避諱,喊了聲道:“宴公子!”
宴仕見到花色知曉花色的意思,也沒有推辭。直接將抱著女子進了花色的馬車。這四周並無閒雜人等,因此倒不怕人見了說閒話。
二人上前後,宴仕對花色道:“多謝!”
花色道了聲客氣話。而後便將視線放在宴仕懷中的女子身上。這女子不過十七、八歲,模樣不差。就是一身打扮有些寒酸。這附近住的都是富貴人家,也不知道這名女子為何住在這個地方?
花色雖是有疑慮但也沒問。只是對回來的車伕道:“去醫館。”
馬車緩緩行走,那虛弱的女子也是抬頭看了一眼花色,雖然虛弱但也是掙扎著起身要與花色心理。花色見她這般心裡便起了幾分不悅。說實話,不管她起不起身,花色都會不高興。畢竟這名女子很可能就是宴仕想要納的妾侍。
宴仕止住那名女子,喝道:“莫要亂動!身子不適早些說就是,若不是今日我讓丫頭送東西過去。你要如何?”
那女子索瑟一下,眼淚便出來了。只是見宴仕有些生氣,強自忍著,可真真是我見優伶。
花色冷眼看著,想了想還是開口道:“這位姑娘是怎麼了?”
宴仕見花色開口自是不好不問,道了句:“我去的時候便見她捂著肚子瑟瑟發抖。如今只能看過大夫才知道。”
花色挑眉,便沒再問。也不知道這宴仕是不知曉自己會醫,還是知曉自己會醫並不想自己動手。花色不想猜測,只是點了點頭,對春久道:“讓車伕快些!”
到醫館的時候。宴仕要打橫抱著那女子下車,花色勸阻一句:“這般不方便,宴公子還是先下去罷。”
宴仕可能也覺得抱著那女子下車有些難度。便現行下了馬車,花色與春久二人扶著那女子,將女子送到宴仕懷裡。之後也沒做任何停留,直接打道回府。
這件事花色沒有與任何人提起。也讓幾人不要說出去。
就這樣又是過了幾日,一次午休時候,子環怒氣衝衝的上門找花色。說是找花色,其實是來尋秋木析的。二人雖是兄妹關係但是不好明說,因此便藉著尋花色的由頭來找秋木析。
只是秋木析不在,花色見她怒氣衝衝便請她坐下。問了緣由。原來還是因著紅秋的事情。子環道:“怪不得宴仕那廝要納妾,原來竟是懷了孽種!之前見她對我姐姐百般殷勤。卻原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句句罵的實在是難聽。
花色趕緊止住她,待她平息下來才問:“你這些腌臢話從哪裡學來的?”
子環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些話是從浣衣的老媽子那裡學來的。”而後又是一番解釋。花色才知道原來自己離開卉城後,子環竟是在神司府漿洗了幾個月的衣裳。
二人說了一會,子環覺得不對勁,惱道:“姑娘這是在轉移話題?宴仕做出來那種事,為何我不能說?他負的是我姐姐啊!”
花色見她又是不冷靜,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本就蹊蹺,你就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