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元嬰修士的忌憚不同,金丹程度的修士就沒那麼多顧忌了,想要參與最後的決戰,只有先得到一洲第一才行,在金丹境界的三座雲臺上沒有其他地說道,只有最強的一個才能留到最後。

元嬰境界的比鬥是在第三天才最為精彩,而金丹境界的第一天比鬥才最為激烈,因為金丹境界的比鬥有著一個特殊的規矩。

三洲金丹第一,只在第一天決出,第二天進行的,是以抽籤的形似所決出的第一輪比鬥,而最後的一場真正的決鬥,則會在第三天開始。

不同於元嬰之間前兩天的切磋比鬥,三洲金丹會在第一天裡就決出每座大洲的第一人,第二天也只會進行抽籤之後的一場比鬥,餘下的時間,是為了給第一輪出戰的勝者恢復的時間,否則接連的比鬥,即便再強也會被幸運的第三人擊敗。

一天的時間決出一洲第一人,這份時間看似有些短暫,卻已經足夠了,因為每一座大洲上能在金丹同階之間力壓群雄的,並沒有幾個。

三座屬於金丹的雲臺之上,豫州登臺的,是丹王殿的一位金丹後期修士,寧州登臺的修士有些出人預料,竟然並非馭獸宗的人,而是一個名為飛龍門的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寧州宗門。

寧州的確以馭獸宗的實力最強,然而寧州卻並非僅僅馭獸宗一家獨大,能在寧州那種妖獸遍地的地方建宗立派的,基本沒一個簡單的,而且馭獸宗極其低調,這樣一來就讓同為寧州的其他門派產生一種“馭獸宗也不過如此”的錯覺,平常的時候沒機會,如今正好在青空擂試探一番,借這個機會如果能力壓馭獸宗,也是一次難得的揚名時機。

登上青空擂的修真者,並非單純的為了道果或者揚名而來,很多人其實都有著不同的目的,比如讓宗門揚名立萬,驗證自己的修為與實力,或者藉此機會了卻一份恩怨。

豫州與寧州的雲臺就算上來一群妖獸,白易也興趣不大,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屬於青州的雲臺之上,畢竟想要奪得道果,先要爭來青州第一人的名額,否則連決戰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用談什麼魁首了。

第一個登上青州雲臺的,是一位銀盔銀甲的金丹修士,這人身高過丈,配上那身盔甲更顯得氣勢不凡,被面甲遮蔽的臉上只露出一對陰沉的雙眼,看起來猶如一頭人形妖獸一般。

登臺的第一位便是南詔的王侯,這一點倒是沒人意外,等到三座雲臺上的修真者剛剛站穩之後,他們的對手也先後到來。

豫州登臺的,居然也是丹王殿的門人,兩位同門在雲臺上廝殺,看起來豫州第一人的位置,早已被丹王殿預定了,他們只是在這裡決出誰才有資格替宗門參與決戰而已。

寧州雲臺上那位飛龍門的修士,這時候也迎來了自己的對手,不出預料,對方是馭獸宗的人,兩人彷彿早就認識,還沒比鬥先同時向對方見禮,看起來十分和睦,然而寒暄過後,兩人在出手的時候可就沒人再留情了,全都用出了全力。

豫州寧州的雲臺上已經打鬥了起來,青州一方的雲臺才剛剛登上挑戰的修士。

挑戰南詔修士的,是雷家的一位金丹族老,剛一登臺立刻祭出法寶,半句廢話都沒有直取對手的咽喉。

一天的時間決出青州第一人,當先登臺的,必然是各大宗門或者世家為了掃清障礙而派出的人馬,這些人都有著不俗的實力,不過卻不是最後決戰的人選。

一天一夜,十二個時辰,如果金丹修士全力苦戰的話,幾個時辰都未必能分出勝負,所以如今登臺的修真者,必須速戰速決,這些人的目的其實並非奪到青州第一的資格,而是給宗門裡最有資格奪魁的天才們掃清一些障礙而已。

畢竟是擂臺的方式,即便有人真有青州第一的實力,如果第一個登臺的話,也會被其他人在一天的時間裡拖成死狗,累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