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看,剛剛田策承怎麼稱呼那個女人的,看樣子,那女人也是田家的人,而且還是田家的嫡系。”

“對啊,今天我們離火書院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次來了兩個田家的嫡系傳人!”

大廳內眾人議論紛紛。

場下,田策承眉頭卻是一皺,抬頭望向看臺的方向,冷聲道:“不要將她這個女人稱呼為我們田家的傳人,她雖然現在是我們田家的人,可她是個女人,早晚,她要嫁出去伺候男人,我田家的家傳武學,她一點皮毛都沒有學,她如此廢柴,和我們田家沒有一點關係!”

一聲話落下,田招娣嘴唇上,一道鮮紅的血液流出。她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齒咬破,可她似乎猶未發覺,銀牙仍舊緊緊咬著嘴唇,身子劇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