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儀本來已經走開了,聽到了羅斯威爾的話,又轉過身來,看著羅斯威爾那怒不可遏,又不能真的翻臉的美妙表情,砸了砸嘴,說道,“哦,約定,差點忘了,不過,這個荒謬的計劃,玩不完成都沒什麼區別,但是,殿下的話提醒了我,這樣的約定,要是被知道了就不好了。”

羅斯威爾雙目圓睜,彷彿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他的胸膛被那雙鐵爪貫穿,撲哧,大血管斷裂,還在跳動的心臟被夏侯儀活生生的剜了出來。

夏侯儀看著心臟說道,彷彿沉淪在一種畸形的美的享受中,“多麼的鮮紅啊,一心為了國家的殿下,不過,很可惜,我喜歡黑色。”

噗哧,這顆還在跳動的心臟被捏爆了。

“再見,‘契機’。”留下了只有他自己能聽得見的一句話,夏侯儀消失在了皇宮中

公主宅院。

“還真是看得起我這麼個可憐的女人啊,五個執行者?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菲蕾雅對著面前的五個人說道。

“公主殿下錯了,是一個‘徒’和四位執行者,本人懷斯曼,希望公主殿下能夠交出‘鑰匙’。”帶著眼鏡,留著一絲不苟的平整大背頭的男人說道。

菲蕾雅完全是一副耍無賴的樣子,說道,“那個東西啊,不在這裡,當然,也不在我身,我這樣說,懷斯曼先生覺得怎樣?”

“像公主殿下這樣的女性,當然是不會說謊的,只不過,那樣東西肯定還在這個國家沒錯,要拿到這個,我們還需要一個可靠的抵押品,我個人希望殿下可以理解一下。”懷斯曼一點都不生氣的說道,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他口中的抵押品,其實不過是一種威脅的說法,菲蕾雅不想交出來,或者說出東西的下落,可以,不過,把她抓起來當人質就是必須的了。

“那不就是沒得談了,男人啊,就是喜歡用暴力來強迫無辜的女性。”菲蕾雅繼續那種毫不畏懼的口氣,一切彷彿是在玩笑中。

“這個問題呢,以後可以慢慢談,不過,我希望公主殿下再好好考慮一下。”懷斯曼仍舊心平氣和的說道,他那種樣子,與其說是一個藏頭露尾的組織的首領,更像是一名慈眉善目的神職者。

菲蕾雅開始蓄積力量,眼皮沉了下來,握住了拳頭,冷冷說道,“都說了,沒得談了,結社的幾位。”

“那麼,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懷斯曼說著拿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法杖。

極度令人不舒服的立場張開,四名執行者退開到了一邊。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著

70年的年初,註定要記載與史中的一天,羅蘭的皇宮中,廝殺仍然沒有停止,菲蕾雅所糾集的以政變為目的的軍勢在此刻,就像是一根被蹦到了極限的橡膠皮筋,哪怕這跟皮筋只是裂開一個細不可見的小口子,也會讓這跟皮筋完全崩潰。

與混亂中的皇宮不同,帝都的其他地方有著非常詭異的安靜,軍隊和警察都在維持安定,他們的行動比平常收到警報時還要迅速,讓人有一種似乎早有人預料到這樣的亂局,並且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一樣,當然,這些軍隊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控制住那些可能會影響局勢不安分的人,比如亞連這種繼承順位靠前的大貴族。

父與女之間,都希望置對方於死地,卻都在極力的避免亂局的出現,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可笑的“默契”。

皇宮正殿之前的廣場,屍體,破碎的地板,混亂的氣流,古怪的曜力波動,也許這樣的氣氛在一本小說中並不是那麼的適合一個即將決出生死的場面,但事實是,羅林這個菲蕾雅的緋聞情人,即將和菲蕾雅的父親,也就是帝國的皇帝決出生死。

羅林按了按額頭,在隔絕了一些感覺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恢復狀況如何了,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