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說,只能按著少爺的意思先是裝病,藉著偷偷去了書房。而在秋兒敲門的之後,在書房裡面的白小少爺偷偷把書房的門開啟。

秋兒在最開始的不知道白家小少爺的目的,但在書房裡面,白家小少爺動手動腳的時候,秋兒卻是無法去忍受,也不願意去順從,和白家少爺掙扎了起來。後來秋兒已經記不清了,也許是掙扎的時候她被推到在書桌上的,而她的手掙扎的時候抓到了一把刀,而這把刀就被這麼直接扎到了白家小少爺的胸口。

在紮了這一刀之後,秋兒徹底慌了,狠狠的把白家小少爺推到在地上的她不知道要做什麼。也是在這個是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讓秋兒連偷偷離開都做不到。慌亂無措的她只能躲到了書房一側的屏風後面,等待著馬上要迎接的殺人命運。

但後來秋兒聽到來福哥的話,完全已經慌亂的沒有主意的秋兒按著來福的意思跑到了她的房間,藉著把身上帶血的裙子給拖了之後,就匆匆的趕了出去。那個時候白家上下都被這個訊息給震驚了,眾人都是人心惶惶,秋兒的慘白的臉色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當日晚上,來福偷偷的去見了秋兒,聽了秋兒講述發生的一切之後,思索了一番替秋兒想了一套說辭之後,就帶著秋兒的血衣離開。而這件血衣在到來福身邊第二日就被來福給用火燒成了灰。

“夫人,剛剛那邊派去盯梢的人傳來訊息,那秋兒卻是去見了來福。我們的人怕引起他們的懷疑,也不敢離得太近。但他們兩個大晚上偷偷見面,卻是讓人懷疑,夫人您看下一步我們是不是要直接把他們抓住了問問。”

白家當家夫人,在秋兒和來福分開不久,就有下人傳來了訊息。

“你們把那兩個賤人盯住,一切等到稟告了大人之後,再從長計議。”白家當家夫人,沒料到事情會這麼順利,至於證據之類,對於白家當家夫人來說算不得什麼。

林明錦第二日接到白家這邊人傳來的訊息,心中也是一喜,這一次林明錦不是去白家,而是命令衙役把秋兒和來福直接抓了過來。既然已經確定對方可疑,林明錦也不想要在客氣。這樁事沒有人證,林明錦也只能求著對方開口。秋兒在看到管家帶著衙役來到她房中的時候,已經明白大勢已去。她一個弱質女流,面對凶神惡煞的衙役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直接跟著對方離去。

而那邊被衙役帶走的來福,對於自己的處境很是清楚,他不擔憂自己,卻很是擔憂秋兒。他一個小姑娘,雖說是坐著伺候人的差事,但也沒有受什麼苦,怎麼能熬得住衙門那些人的問詢。“大人,您看來福和秋兒都帶來了,是不是要直接升堂,審問兩人。”縣令聽到下面衙役的回話,開口詢問林明錦的意思。

“好,升堂,先把秋兒給本官帶上來。”穿著官服的林明錦看著跪在地上的秋兒,這一次沒有和之前那樣迂迴,直接切入正題,“大膽秋兒,你謀害白澤瑞,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秋兒到底是一個小丫頭,在被衙役押來的一路上已經嚇壞了,眼下跪在地上,看著兩排的衙役,在看看高高在上的林明錦和縣令大人。秋兒的身子瑟瑟發抖,“奴婢冤枉。奴婢不知曉大人說的是什麼。少爺的死和奴婢沒有任何的關係,奴婢不知曉大人為何把奴婢抓到這邊,但奴婢是冤枉的。”

秋兒還是記得不能承認這些,嗓音雖然顫抖,但還是一臉無辜的模樣。

“冤枉,那本官就給你講個故事。有一個丫鬟和小廝住在鄰居,從小青梅竹馬。那丫鬟是在夫人的院中伺候,可惜後來卻被夫人安排到了少爺的院中,而那丫鬟美貌被少爺看中想要輕薄,那丫鬟不願意受辱,掙扎的時候,一時失手用刀刺死了少爺。本來以為只有死路一條,但沒料到那丫鬟的青梅竹馬,也是少爺身邊的小廝,卻是在這個時候出現,替丫鬟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