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大家都以為,這會是一個揮金如土的紈絝子弟。

卻沒想到,他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成熟與穩重,足以說明他是個極具禮儀教養、甚至事業有成的男人。

有人認出他來了,指著那道頎長的剪影,結結巴巴道:“那、那不是埃克斯集團的唐總?”

前陣子天天在財經新聞上獨佔版面的男人。

他的家世顯赫,如新聞中描述的那樣——Town氏一族,是資本市場裡的一方霸主。

而他,繼承了祖上世代經商的睿智頭腦,在短短一個月裡嶄露頭角,成為商場新貴。

……

所有人都驚呆了,段子矜也不例外。

她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只是微不可察地顰了眉,看著那個朝她一步步走來的男人。

原來唐季遲迴來了。

心裡突然有些亂。

他不在的日子裡,她惹出了不少麻煩。

雖然不是她的錯,可畢竟給集團帶來了損失。

更何況,一開始他遠赴英國去處理的資金縮水一事,追根究底,罪魁禍首也是她。

她對這個男人始終是愧疚的,一天還不清,就一天沒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

唐季遲走到臺上,低低地笑:“想不到是我?”

段子矜用指甲撥了下話筒的開關,以防他們交談的聲音傳出去。

“你怎麼會……送了這瓶酒?”

唐季遲插著口袋,深眸掃過全場的酒塔。

他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