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你背上傷得這麼重,狩獵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段子矜猛然一震,不解地望向江臨。

背上的傷?什麼時候傷的?

Nancy故意用英文講出這句話,分明就是說給她聽。而她此時正站在段子矜方才的位置,彷彿……是種無形的取代。

段子矜迅速掃視了一遍在場眾人,除了唐季遲與她同樣不明所以之外,沒有一個人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好像都知道江臨受傷的事,卻獨獨瞞著她。

油然而生的不僅是擔憂,還有巨大的恐慌,和微不可察的迷惘——她該是他最親近的人,為什麼他的境況,她總是最後一個知道?

從進了江家門開始,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深刻。他們有同樣的語言,同樣的文化背景,甚至同樣的童年經歷,那都是她不曾參與的,他的人生。

段子矜走回他身邊,每一步都像墜了千斤重,她伸出手,想去拉男人的襯衫衣袖,卻被他冷冷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