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相反,他最大的夢想就是將雲山派建成一個大大的後宮。可是,這並不包括用這種方式。

不是歡好,是救人。雲歌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伸手探進她的腰間,輕輕一抽,便解開了殷素素的腰帶。

“你……做什麼?”殷素素竟然出人意料的喝斥了一聲。

雲歌一愣:“不脫衣褲,如何行事?”

殷素素大口端著氣,一咬牙:“別碰我,我來。”

她勉力支撐起半個身子,微抬起臀股,將裙褲褪了下來,瞧見裙褲上那一大片水漬,她的臉更紅了。

她渾身無力,行動不便,原本很簡單的脫衣動作,反倒變成了一場故意使媚的誘。惑,看得雲歌熱血上湧,一陣怦然心動。

好不容易,殷素素褪下褲靴,遲疑了一下,緊閉著眼睛分開雙腿,咬牙抵頸,身子微微顫抖。

雲歌早已不是童子男,哪裡看不出這是“蓬門今使為君開”的架式,當即解下衣褲,分開玉腿,扶住柳腰。

“別碰我。”又是一陣喝斥。

雲歌一愣,動作驟止。

“我自己來。”又是這句話。

掙扎著起身,殷素素竟然爬到了雲歌身上,她上半身衣服並沒有解開,只是沒有了腰帶的束縛,整個衣物鬆鬆垮垮,胸前那一對挺拔渾圓若隱若現。

此刻的她沒有了平日秀清豔矜持的形象,滿腔慾火再也忍受不住,櫻口大張,修長的玉腿跨坐在雲歌身上,用力一推,雲歌直接倒下,她則緩緩坐了下去……(未完待續。)

第288 你不過是一顆藥

聽著殷素素悠悠斷斷的輕鼾,雲歌苦笑著搖了搖頭。

太瘋狂了。

他所歷女子並不少,甚至還有過與阿碧、雙兒同時鏖戰的經歷,卻從沒有過剛才那麼瘋狂。

殷素素起初還很抗拒,甚至連雲歌的雙手碰一碰她,她都接受不了。可當雲歌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剎那,她似乎變了一個人,跨坐在雲歌身上如騎馬一般,不住地索要,再索要。

也知是藥效的緣故,還是陷入極度矛盾的她想借此機會徹底放縱自己,明明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她卻絲毫不在乎身體的疼痛,似乎那種夾雜著些微撕裂之感的酥麻酸辣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殷素素上衫未解,卻更襯得她白皙的長腿更加惹眼,平日裡端莊的容顏、清冷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在雲歌身上馳騁縱橫的她就像一隻母豹,野性、瘋狂、危險,同時又有著令人不能移目的美麗。

雲歌從最初的不忍,到最後情不自禁地與她一起瘋狂,一路帶著殷素素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初經人事的殷素素第一次就嚐到了很多女人終其一身都無法品味的快樂。

平一指那一縷緋色的煙霧,也不知是害了她,還是幫了她。

望著猶自酣睡的殷素素,昨晚她的瘋狂與無助彷彿歷歷在目,這一瞬間,雲歌忽然生出一種很想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

只是抱著,輕輕的。

他和殷素素之間,有些荒唐,初次見面就襲了她的胸,第二次相見直接用一套“蘭花拂穴手”將她摸了個遍,第三次便直接要了她,雖說其中有誤會,有不得已,可終究是自己的佔了她的便宜。

雲歌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為她理著紊亂的額髮,滿心生憐。

指尖觸及她額頭的時候,殷素素醒了:“誰?”清脆動聽的喉音微帶嬌慵,像極了剛剛抑制不住的呻。吟。

雲歌見她醒來,下意識地問道:“你……身子好些了麼?”話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