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要什麼有什麼,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到外國守在屋子裡煮飯洗衣看電視,她不習慣。」

「你們兩個都已被這富庶的社會寵壞。」

阿宗不出聲。

我聽說叔叔叫他再婚,介紹許多女孩子給他。

「不。」他說。

他解開襯衫鈕扣,給我看他掛著的項鍊,與藍寶那條一模一樣,寫著babybe。

這對夫妻,不知可憐抑或可笑。

他廿五,她才廿一。

「她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名字?」

「她母親希望她有一雙藍寶似的眼睛,小時候,人們叫她藍寶寶。」

嘿。

「她母親做什麼工作?」

「一間英資洋行裡做女秘書。」

「她現時在哪裡?」

「心臟病去世,才活了三十五歲。」

又是一個故事?在那個年代,女郎們都穿高領子窄身旗袍,且有襯裙,都鑲狗牙花邊,一蹲下,看到兩層袍叉。

「她父親?」

「回國去了。」

「哪個國,英?葡?」

「不知道,他是香港出生的。」

「藍寶自幼生活並不不好過。」阿宗說。

「可以想像得到。」

「她曾經報名競選香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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