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斐星夙紛亂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

“什麼?”雲崢突然有些緊張。

“我好像折了一株花送給她,可是她好像拒絕了……”斐星夙非常努力的回想吾。

“什麼花?”他終於想起來了!

“好像公園裡都會有的花,就是普通的野花吧!”斐星夙實在回想不起來,畢竟時間都過了十年之久。

“那還有呢?”衣服啊!雲崢在心裡不知道幫斐星夙回答了幾百遍。

“沒有了吧,我只記得那次我被舍監修理得很慘而已。”這個死娘娘腔為什麼對這件事那麼有興趣?

“是嗎?”看著似乎回憶到極限的斐星夙,雲崢不禁幽幽地嘆了口氣。

像斐星夙這種粗線條的人,要他記住那麼久遠的事對他來說似乎不太可能。

“你幹嘛對這件事那麼有興趣?”斐星夙狐疑的問。

“你想知道?”雲崢明亮的黑眸對上一臉疑惑的斐星夙,或許現在是說出真相的好機會。

“說啊!”看到雲崢異樣的目光,讓斐星夙更加懷疑,難道他認識那個女孩?

“其實我……”正當雲崢不定決心要告訴斐星夙那些被他遺忘的記憶片段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地打斷他想講的話。

“少爺!”門外傳來川井佟急促的聲音。

“什麼事?”被打斷話的雲崢冷聲回應。

川井佟回答:“有您的訪客。”

“訪客?”

雲崢皺著眉看了斐星夙一眼,他不可能會有訪客的,除非……

“你繼續躺好。”雲崢命令著還在等自己答案的人。

“喂……”一聽到自己必須要躺回床上,斐星夙連忙出聲抗議。

“下來走動是可以,但不許出這個門,聽到沒有?”雲崢走下床順手在衣架上拿件外套穿上。

“你要出去啊?”看著要出門的雲崢,斐星夙隨口問了一句。

雲崢丟擲一個邪魅的微笑。“捨不得我離開嗎?”

“我管你要去哪裡。”看到雲崢那副曖昧的神情,讓斐星夙覺彳導自己問了個蠢問題,這個死娘娘腔就愛捉弄他。

“放心,我不會離開太久的。”雲崢走向斐星夙,趁他沒有防備在他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

在斐星夙還來不及反應時,雲崢已經結束了這個吻。

“我會告訴你答案。”雲崢留戀地用手輕撫著斐星夙光滑的臉頰。

他會告訴斐星夙當時他送的是一株白色茉莉,和一件保暖的運動外套,並告訴他那個人並不是女生……

“什麼答案?”被偷襲的斐星夙不悅的瞪著佔自己便宜的登徒子。

“少爺!”門外又傳來川井佟心急的聲音。

“不許出門。”雲崢再次叮嚀著老愛跟他唱反調的斐星夙。

“誰理你!”

雲崢離開後,斐星夙忍不住回想著剛剛兩人的對話,他只覺得一頭霧水。

難道氣喘會併發聽障或智力退化嗎?要不然他怎麼聽不太懂雲崢在說些什麼。

× × ×

典雅的和室廳中坐著兩個身影,屋外細雪紛飛的氣溫卻不及屋內那股教人打從心裡膽寒的氣氛還來得冰冷。

雲崢冷著一張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自稱是自己未來妻於的女人。

眼前的女子有著一頭微卷的長髮,她的五官不似東方女性柔媚,反而像西方人那般立體而具現代感,加上玲瓏曼妙的身材,整體來說,是一個非常美麗而迷人的女人,但在雲崢眼裡,只不過是個令他反胃的討厭鬼。

“我可以叫你崢嗎?”倉田裡衣露出一個自認可以迷倒眾生的微笑,音調甜美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