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不是不能用常理判斷嗎?”銀時笑了笑,“說不定小鬼裡面住一隻大叔的靈魂啊,不能小看小鬼啊混蛋。”

感覺這女人定是不簡單,最好趕快解決掉才好,銀時暗暗想著。

銀時從忍具包拿出了一個封印卷軸,輸入查克拉將木刀拿出來,那女人甜甜的笑了一下,扶起椅子站起身,掌中頓時出現了幾把苦無。

銀時的反應很快,將那些襲向他的苦無打飛,一劍攔下敵人的攻擊,如果忽視掉插在他額頭上的苦無,銀時的劍術肯定會讓那女人大吃一驚。

那妖豔的女子嘴角微微抽搐,她還以為有多帥,結果那樣子簡直是遜到家了。

銀時拔掉額上的苦無,用左手背抹了一把額頭,輕輕笑了一下。

“這只不過是讓步而已。”

持著洞爺湖朝女子反擊,凌厲的攻勢讓女子有些措手不及,美麗的臉龐多了傷痕,只是淺淺的一道傷口,卻觸怒了那名女子。

銀時看到女子的怒極反笑的模樣,心裡暗叫不妙,看來自己惹到了母夜叉了,跟以前的那隻猩猩女的兇殘度不相上下啊!

“轟!”

突然的一聲,讓銀時吃了一驚,但顯然不是那名女子使出的攻擊,而且那爆炸聲是處於自己後??方遠處,可是他記得這裡已經被他剿滅了差不多了,只剩女子和自己在這裡而已。

不可能是殘餘人士,大概是入侵著。

是……鼬?

以他的能力,如果有入侵者,早已被他殺了,也不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動靜。

鼬可能是用爆炸聲提醒他吧,看來這入侵者相當棘手。

銀時眯起眼,眼底的赤紅越發的鮮豔,手腕輕輕一轉,將木刀反手握著,瞬間刀子沒入了女子的胸口,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蜿蜒留著,最後滴落在地面上,點點豔紅色映在潔白的地板,極為妖嬈。

現在要做的是趕快將眼前這名女子解決掉,剛剛用了查克拉強迫加快自身的速度,經絡還有些疼,四肢十分疲乏。銀時一邊想著一邊抽出木刀,但是發現那女子緊緊握住刀刃,根本拔不出來,而且還伸出手將銀時的右手緊緊抓住,銳利的指甲抓破了黑色袖子,在銀時的右手臂上刮出了五道血痕。

“呵呵……就以為我沒叫援兵嗎?就以為我沒留底牌嗎……”

女子低聲笑著,多了幾分瘋狂的味道,木刀也被硬生生的折斷,銀時看著女子咧嘴,豔紅的唇一張一合,背脊冷汗直流。

頓時幾根銀針從女子嘴裡吐出,扎中了銀時的幾個穴道,感覺體內的力量漸漸流失,銀時暗叫不好。

他掙不脫女子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似乎後方還有著腳步聲靠近自己,但是那聲音卻越來越模糊……

“……我將你的查克拉封住了……就算你姓坂田……被封住了查克拉……想逃出這裡……是不可能的……”

銀時苦笑,那女人說的對極了。

後方只有一條路,但明顯有敵人在那等著,而且自己的查克拉被封住了,完全無法將四周的牆壁打破,身上也沒有一張起爆符,他可沒有帶忍具的習慣……

就算有又如何,沒有用自身的查克拉做為引子,在這麼潮溼的環境,要起爆還真的很難。而且逃出去也沒用,一邊是懸崖,一邊是瀑布,誰又知道第三面牆後頭是不是有更多人守著,那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他還寧願去賭那一把。

木刀斷了,查克拉被封了,剩下的只是未知的敵人前來。

銀時低低笑著,帽子底下的貓耳已經被強迫性的收了起來,自身的靈敏度下降了不只一個層次。

又來了,現在幼小的身體只是個累贅,這種厭惡感不是第一次了。

他討厭自己的無能,他憎恨著自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