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到了現在,卻變成了能致他們於死地的壞事。

他的內心不禁對方遊產生了驚懼,自己的兒子,作為父親的他,是最為清楚的,其心機甚至比他們這些老傢伙都要強,特別是其隱忍的功力,更甚一籌,可是現在,自己的兒子卻被方遊欺騙的這般悲慘。

十多塊毛料,除了那剩下的最後一塊半賭毛料,其餘的全部完垮,垮的那叫一個爽歪歪,裡面沒翡翠是沒翡翠,有翡翠的卻都是比蛋大不了多少的碎片,讓他們在看到翡翠的瞬間,驚喜萬分,可是到最後,卻是他孃的只有這一丁點的翡翠。

就像是一個野雞看到一位帥氣的猛男,心中欣喜萬分,準備享受這美好的夜色生活,可是到最後,兩人一塊脫光光後,卻發現這位猛男是個比牙籤大不了多少的貨色,那種痛苦,誰能明白。

一直很是看好武部司仁的大長老也暗歎了口氣,就算是垮了幾塊毛料,他仍然沒有放棄對武部司仁的希望,可是現在,十多塊毛料,全部垮了。

如果是平常時候,大日珠寶買來的毛料垮個幾十塊,他不會放在心上,可是這些毛料的價格根本就是天價,如果真如武部司仁所說,裡面有很多很多翡翠,那麼也就罷了。

可是用比翡翠還高的價格,就買到了這些如同石頭般的廢毛料嗎,加一塊足足六千萬啊,當然,那一塊價值三千萬的毛料還沒解開,如果裡面能解出價值八百萬的翡翠,一切還不算那麼糟糕,可是大長老現在根本不抱任何的希望。

如果方遊想要坑害武部司仁,就不會給他一點希望,一點都不會,如果其他毛料都垮了,這塊毛料大漲了,那麼方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絲毫意義。

這些毛料按常理來說,哪怕表現再好,加一塊,價格也不會上千萬,可是現在,六千萬,就這樣沒了,大長老心裡很沉重,不明白是方遊心機太深了,還是這武部司仁太過幼稚和衝動。

武部司仁在剛才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被方遊騙了,竟然還懷疑是自家保衛偷換了毛料,他不禁搖了搖頭,目光有些深邃,對於方遊不禁產生了一點忌憚之意。

“司仁,冷靜點,這不是你的錯。”武部相火看著自己兒子那憤怒的模樣,有些頭疼欲裂。

武部司仁面色扭曲至極,一張臉上滿是怒火,“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全部都垮了,對,還有最後一塊,還有這塊冰種半賭毛料,北川大師,您剛才不是說這塊毛料完全能夠大漲嗎,現在請把它解開。”

當看到那最後一塊冰種半賭毛料時,武部司仁那充滿絕望和憤怒的眼中,突然間有了希望,這塊半賭毛料表現極好,是絕對可能大漲的料子,只要從這塊毛料中掏出五公斤以上的冰種翡翠,那麼這一切的損失都可以彌補回來,而他武部司仁,也如同所想的一般,成為武部家族的功臣。

北川大師面上有些猶豫,看情況,武部司仁現在完全陷入了瘋狂狀態,剛才他確實說過這塊毛料絕對能漲,可是現在,這一片大垮的毛料,他根本不敢確定,要萬一這塊毛料也垮了,他覺得以武部司仁現在的情況,肯定會撕吃了自己。

“北川君,請解開這塊毛料吧,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以武部家族族長的名義,保證不會讓你負責。”察覺到北川太郎的猶豫,武部相火嘆了口氣。…;

這塊毛料或許是自己兒子的最後希望,解開來,還有可能翻盤,不解的話,恐怕司仁的這本來可以不平凡的人生,將會變得悲摧至極,武部相火內心對於方遊恨到了極點。

北川太郎思索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了下來,找了幾名工作人員,將這塊約有二十多公斤的半賭毛料搬到了解石機上。

於是,他便在毛料上仔細分析著,這塊毛料的表現確實非常好,蟒紋聚集所形成的蟒帶,那成片的松花,再加上擦出的那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