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那些上不得檯面的蛇頭,根本不認識小晴,一個單身的漂亮女孩還拿著那麼多珠寶,想想都是一件讓人驚恐的一件事,翔哥,現在你趕緊派人,不,你親自去找道上的人仔細的讓他們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一個拿著珠寶的女孩要求偷渡,現在快到晚上了,估計去晚了,小晴說不定就到大海上了。”

袁天行的面色越來越擔心,最後無比焦急的說道,如果可能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插上一雙翅膀,飛回到香港去。

聽到袁天行的話,葉天翔事情的嚴重性,面色猛的一變,連跟袁天行打聲招呼都沒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親自去往一個在道上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家裡。

就像是袁天行所說的,他要親自去確定一下,看看小晴究竟有沒有透過那些見不得光的蛇頭偷渡到內地,那樣的話,去晚了,可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聽到電話裡的嘟嘟響起的忙音,袁天行面色有些蒼白的,靠在賓館的沙發上,閉目養神了一下,然後嘩的一下睜開眼,拿出電話,向著下面吩咐著,葉天翔在香港忙碌,他也不想閒著,剛才他所說的,只是最嚴重的情況,如果小晴成功偷渡到內地的話,必須要在第一時間,發現小晴的行蹤。

要知道,雖然香港有些亂,可是那些蛇頭,卻大部分都會守規矩,不會胡亂搞事,但是在內地,就說不定了,無任何秩序的街頭小混混,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更讓人擔心的是,從香港偷渡最多的地方,就是平洲所在的廣東,這裡聚集了全國各地的打工者,市區還好點,那些靠近大海的地方,恐怕亂得讓人無法想象,他必須要交待好一切,不能讓小晴從香港艱難的偷渡到了內地,然後出了事情。

吩咐完之後,袁天行撥通了小晴的電話,不出意料,一陣忙音響起,讓他的心,猛的一沉,現在除等待,沒有別的辦法了。

握著電話,袁天行本來想跟方遊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可是想了想,卻又放棄了,在天海離別時就能看出,這小子和小晴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件事,以這小子現在的成就和名望,能夠做出什麼事情,袁天行心中沒有一點底。

可是過了一天,在方遊和吳江對戰完畢之後,袁天行還是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小晴的訊息,並且香港葉天翔那邊,整整一天時間,都呆在那位道上老爺子家裡,可是那老爺子手底下的人,不時來報告,卻是都沒有一位美麗的女孩,來找過他們。

二天時間,一個身無分文,只有珠寶在身的女孩,會出什麼事情,誰都無法預料,葉天翔現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轉,不時聽到身邊那自己老婆那哀嚎的大哭聲。

葉天翔面上有了一絲後悔,後悔自己將小晴鎖了起來,後悔自己沒給她錢,更是後悔為了防止她逃離香港,把她的身份證也鎖了起來,本來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她好,可是現在,卻成為了害她的主要原因。

而此時,方遊所居住的旅館中,聽到了王重陽那猥瑣至極的話語,方遊毫不客氣的一腳將這個傢伙給踢出了門,然後關好房門,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面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說實話,在與吳江戰鬥之前,他心中確實有些緊張,甚至有一段時間,心裡很沒底,雖然跟陳宗義對戰了那麼久,可是,那畢竟是帶著教導意味的對打,一招一式都有規可循,而且每天到深夜學習太極拳套路的方遊,對陳宗義所出的太極拳招式,都是非常的熟悉。

雖然屢次被陳宗義打得鼻青臉腫,可是方遊始終不知道自己的實戰水平,能達到什麼境界,跟陳宗義的那些對打,讓方遊無法估算自己的實力,因為在與陳宗義對戰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出全力,甚至有時候還會放水,在柳州因為鐵大叔他們的事情遇到的那夥光頭胖男,方遊只出了一兩招,再加上先前埋伏在土地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