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用她的身體為阿龍還錢!

「你要我如何辦?以你老婆的貨色,當夜總會臺柱也綽綽有餘。」阿龍對我

說。

「不好,夜總會反而會遇到我的熟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讓她當旺角砵蘭街

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我興奮地說。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時許就被阿龍接走了,我一個人在家,看著四面牆

,行不安坐不落,全身尤如發燒一般,比她紅杏出牆的第一晚更加厲害,連洗臉

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讓冰冷的水沖擊我極度羞恥與懭奮的身軀,才能略

為平復思緒。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時才回家,我在露臺上看到阿龍送她回來,緣途老婆一

直低著頭,阿龍在旁安慰她,來到樓下,阿龍擁著她來個深深的長吻,然後在她

耳邊說了什麼,最後她才破涕為笑。看到老婆內心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我才放

下心來。

「你老婆今晚接了四個客,當中有一個西裝中年,其餘三個都是猥瑣的老頭

,有個樣子像六十多歲,有個超過二百磅,肚臍如籮般大,你老婆說幾乎被他壓

扁。」阿龍對我說。

我幻想著老婆替西裝友洗澡的情景,然後幻想老婆為六十歲老頭含爛鳥的情

景,然後幻想老婆被二百多磅肥佬壓在下面的情景,還未打槍,褲子已經溼透了

我懷疑,是否每個女人都有當妓女的傾向,老婆當了卑賤的砵蘭街陀地妹,

鬱卒了不足一個月,很快就已經若無其事了。日間照舊的是個月入三萬充滿自信

的高階中環上班族,回家後仍是我快樂愛撒嬌的靚老婆,而每逢一三五晚,就變

成為了情郎甘願人盡可夫的快樂妓女,幹一次收四百元。最厲害試過一晚接了十

個客,有年青人、老人家、洋人、連黑人也有,聽阿龍說老婆還接了個印度人,

那晚我似乎真的在她身上臭到那種獨特的氣味,聽著阿龍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接

客報告,我像吸了嗎啡似的飄飄欲仙。

「你老婆愈來愈專業了,早前已肯為客人舔屁眼和舔腳趾了,客人給她的小

費,她還全數給我。」阿龍對我說。

「你教她的嗎?」

「沒有,是客人要求及教她的,昨晚我才試過,整條舌尖鑽進裡面去舔,連

我都差點受不了!」

我聽得屁眼癢癢的,任何人只要有四百塊就能享受的,當老公的我反而沒有

這個福份。

「昨晚她還說被客弄至高潮了,流了很多水,還發浪的主動要求客人內射,

看來你老婆已經很享受當妓女了。」

「……」

「你的願望成真了,恭喜你!」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