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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唯一有希望的展昭身上,心中暗呼:貓大人啊,念在咱們同府為職的情分上,您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料展昭卻硬邦邦撂出來一句:“被一個孩童如此輕易擒住,成何體統?!”
這一聲當頭棒喝,頓讓金虔如醍醐灌頂,立即想起了一句黨的基本路線:自力更生,艱苦創業!嘖,求人不如求己,既然這仨人見死不救,咱就自救!
想到這,金虔雙手在繩索下面左晃右擺,欲伸手掏懷裡的藥袋,可費力掙脫了半天,那將自己手臂和身體牢牢纏住的繩索卻是半分不松,別說掏什麼藥袋了,就連將手臂抬起半分也毫無可能性。
完蛋了!
此時金虔面部表情唯有一詞可表:欲哭無淚。
“喂!”感覺脖頸一涼,小逸手中的尖刀又貼近金虔脖頸兩分,就聽耳畔小逸冷冷道,“難道你不過是他們的小廝,地位低下,所以他們對你的生死毫不在意?”
金虔臉皮抽搐。
想咱好歹也算是個從六品的校尉,如今卻淪落到小廝的地位,真是無顏啊無顏。
小逸見金虔毫無動靜,眉頭一皺,自言自語嘀咕:“原本以為有個人質能多出幾分勝算,想不到竟抓了個無用的小廝……”
說到這,又嘆了一口氣,便沒了動靜,好似在思考什麼。
金虔費力轉過眼珠,看見小逸微微抿住的下唇,不由心頭一驚:這個小鬼不會是打算把咱這個無用的人質撕票吧?!
就好似要驗證金虔猜想一般,就見那把尖刀緩緩從金虔脖頸離開……
金虔雙眼暴睜:不好,以自己博覽眾家小說電視所得,下一秒那把刀定然會毫不留情地將咱戳成蜂窩煤!
想到這,金虔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隻腳向下用力一跺,正好踩在小逸腳尖上。“啊!”小逸悶聲大呼,身子後撤一步,金虔身體趁機向前猛然一彎,一個標準扛麻袋的過肩摔將身後的小逸翻摔在地,只是金虔也因小逸手中的繩索牽制,一個前撲,吧唧一下臉朝地鋪展在地,吃了滿嘴的灰。
摔得暈暈乎乎之間,金虔隱約聽見頭頂幾人的討論:
“金兄這招頗為厲害,不知是何門何派的招式?”這是略顯驚奇的一枝梅。
“小金子這招,倒有些意思,臭貓,這招是什麼名堂,難道是你教的?”這是十分好奇的白玉堂。
“展某不曾教過。”這是微微納悶的展昭。
“竟然趁我一時心軟,用如此、如此……卑、卑鄙……”這是身邊捂著腳背滿地打滾的小逸同學。
金虔面朝黃土背朝天,心中暗呼:
諸位,不必揣摩了,“女子防身術”這種高技術含量的招數可不是你等雄性生物可以參悟的。
金虔清楚的記得,在自己還是一個先進現代人的時候,電視裡的警匪片中常常會出現一句經典的臺詞:“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說的每句話將成為呈堂證供”。
也就是說,所有的罪犯都有沉默的權利。
而現在,就有一位將“沉默權”貫徹到底的人士。
依然是在一片黑寂的青集鎮郊外,金虔正在盡職的執行開封府公務員的審訊工作。
犯人就是被捆綁得結實,分毫不能動彈的小偷兒小逸,此時,他滿臉的乖巧可愛早已被丟去了爪哇國,只是一臉漠然瞪著金虔,不發一言。
“小逸,你為何去青集鎮盜取藥材?”金虔一臉肅色。
小逸不答,腦袋轉向一邊。
“為了賺錢?”金虔合理推斷。
小逸向金虔射出一個鄙視眼神。
金虔乾咳一聲:“咳,也對,若是為了賺錢直接偷銀子就好了,何必去偷藥材這麼多此一舉……換個問題好了,你為何要冒充一枝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