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尚未得見,若是讓那郭槐與劉後先行一步,微臣恐怕這兩名人證不保。”

李後一驚,呼道:“包卿是說,那郭槐和李後會加害這二人?”

包大人垂首道:“微臣不敢妄言。只是這郭槐與劉後二人,權傾朝野、耳目眾多,勢力盤根錯節,不可小窺,我等不得不防。”頓了頓,又道,“此刻當務之急,就是請見陳林公公及八王千歲,待人證物證一全,便立即稟報聖上,請聖上做主。”

公孫先生抱拳道:“大人所言甚是!”

包大人點點頭,提聲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

“屬下在!”四人同時進門抱拳道。

“即刻備轎,本府現要立即進宮,會見陳林陳公公。”

“屬下遵命!”

吩咐完畢,包大人又向李後施禮道:“太后一路辛苦了,請移駕廂房休息。”

李後點點頭:“有勞包愛卿了。”

公孫先生定定望著兩人,卻突然臉色一變,呼道:“且慢!”

包大人疑惑,問道:“公孫先生?”

只見公孫先生鳳眼定定望向李後,又轉向包大人,沉聲道:“大人,那郭槐今日明探不成,定然再生他計,只怕這下一計,便是陰損招數了。”

包大人聽言,頓時雙眉一緊。

範瑢鏵不由一驚,臉色微變道:“公孫先生此言,莫不是說孃親性命有憂?”

公孫先生沉吟片刻,緩緩道:“這倒未必。太后此時乃是包大人遠方姑母身份,與郭槐、劉後、聖上皆毫無牽扯,無名無份,郭槐何懼之有?學生擔心的,乃是另一物的安全。”

李後臉色一變,道:“公孫先生所說的可是金丸?”

公孫先生點頭道:“那金丸正是關鍵縮在!金丸若在,則可證太后身份,金丸若無,則太后身份無法證明。到時,即便是陳林公公、八王千歲皆與太后相認,但無物為憑,怕是難以堵天下悠悠眾口,太后正名怕也是無望。”

展昭雙眉緊蹙道:“先生是說,那郭槐會派人前來盜取金丸?”

公孫先生先是點頭,後又緩緩搖頭。

眾人一見,皆是納悶非常。

範瑢鏵開口問道:“公孫先生,你這是為何?”

公訴先生皺眉道:“劉後也有金丸,自然知道李後手上金丸意義非常,所以學生料想郭槐會派人前來盜取金丸;但那郭槐連李後身份也未曾酌定,又豈能得知金丸已在我等手中?所以學生所猜所想,不過是依理推斷,或許有所偏頗。”

包大人皺眉片刻,沉聲道:“雖說如此,但公孫先生所想也不無道理,這金丸——還是要妥當安置才好。”

李後聽言,也覺事關重大,趕忙從懷中掏出置金丸的錦袋道:“那依公孫先生所見,這金丸該置於何處?”

眾人一聽,頓時也犯了難。

若知這開封府上下,是出了名的勤儉節約、兩袖清風,唯一值錢的就只能算是那柄尚方寶劍和三口御鍘了。只是這四樣東西,雖然名堂不小,但卻是無法買賣——說白了,就算有人敢賣,也無人敢買,自然也沒什麼賊偷惦記。

所以這偌大一個開封府,卻是連個放財務的庫房都沒有,更別提什麼藏寶物的密室之類了。

如今這憑空冒出一枚金丸,該放置何處?

眾人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後又瞅向了公孫先生。

公孫先生不愧為開封府首席智囊,鳳眼一轉,就想到了點子:

“讓人貼身攜帶,再令人貼身保護,自然萬無一失。”

主意是不錯,可是讓誰攜帶這枚危險係數極高的金丸?

眾人將目光移向李後,但又同時暗暗搖頭。

拜託,這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