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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頭髮已經被他握在手裡,她略一掙扎變覺得頭髮被扯著,只好作罷。
他離她如此之近,她的青絲還握在他的掌中,這情景曖昧到了極致,她刻意不去感受,也不敢妄動,卻被他的氣息包裹的密不透風,呼吸裡都帶著他的味道。
他站在燈光之側,唇角有一抹溫柔的笑意,這個念頭他想了很久,今日終於實現。
他將她頭髮挽了兩把,想象他看見的那些女子那樣用梳子把頭髮別住,可惜,他拿劍的手,至剛卻不能至柔,收拾她又軟又滑的頭髮,完全不得章法,顧此失彼。片刻功夫他額頭上就出了汗,還體會到了一個詞:獻醜。
他悻悻的放了手,揉了揉眉頭 道:“還是你自己來吧。”有些事看起來簡單,做起來真是棘手,就象她,明明是個小毛丫頭,為何就是很難攻克?
她鬆了口氣,除了羞赧之外還覺得好笑。他挫敗的樣子看著十分好玩,是她第一次見。
她挽好頭髮,低聲道:“你不忙麼?”其實她想說,你那麼忙,別來找我了。
他聽出了她的意思,哼了一聲:“是很忙,可是今日非來不可。”
她奇道:“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
她粗粗看了一眼,頓時就慌了!這信,怎麼會到了他的手裡。她的臉色開始發燙,而後開始緊張,他會不會生氣發火,會不會又象那回在大街上,強抱強親?她戒備的看著他,趕緊後退了幾步,以防萬一。
他搖了搖手裡的信,不緊不慢道:“蘇姐給我的,內容麼,她也大致說了。”
她緊張又尷尬,蘇姐她也太偏心了,看來以後有什麼事不能指望她了,她從來都是站在他這邊,這麼重要的事,居然叛變。
她臉上開始發熱,低聲道:“我,我現在不想定親,我弟弟的仇還沒報呢。”
他皺著眉頭上前一步:“你都十六了,還不定親?”
她低聲道:“我不急。”
他又上前一步,笑了笑:“我急。”
她臉紅的象蘋果,我不急和你急有什麼關係,他這麼說,彷彿已經將她和自己捆在了一起。
他嘆了口氣,放柔了聲調:“你弟弟的仇我會替你報的。”
“那是我的事。”他的好意她心領了。
他一挑眉梢,笑道:“都是一家人,你和我還分彼此麼?”
她趕緊撇清:“誰和你是一家人了。”
他哼了一聲:“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斬釘截鐵的肯定,彷彿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
她氣結:“商雨,你。”掉了頭不去理他,端起藥就灌了下去,順便想把一肚子氣也壓下去。
他看她喝的急,上前拍拍她的後背,本是好心,卻將她驚嚇的咳嗽起來。他還想繼續拍,她飛快的躲開了。
他看著她象只驚弓之鳥,大眼睛忽閃的都是戒備,又好笑又好氣,還有點無奈和挫敗。他上前一步,放軟了聲音,道:“司恬,我那裡不好,你不答應?”他脈脈看著她,眼睛又黑又亮,灼灼如星。
她看著他的眼睛,心裡一軟低了頭,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他那裡不好?她想不出來,可是為什麼潛意識裡總是不想接受?
她哼唧了一聲:“你老欺負我。”說著,她臉便紅了。
他明白了,想了想過去幾件“欺負”她的事,無一不是所向披靡,大獲全勝,於是笑道:“我喜歡你才欺負你的,再說,那不叫欺負。”
不是欺負是 什麼?難不成是?她想到一個詞,臉紅了。
他走到她的跟前,彎腰看著她的臉龐,低聲道:“我今天一早就給七叔傳信了,是飛鴿傳書,所以七叔早去過你家了。你把這信收好吧,不用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