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只能是車伕馬伕,夫子書匠。”

“殿下言之有理。思量確實是人的重要行為。或許就是有了思量,才把人與人的差別給區分開了。”

“不錯。正所謂我思故我在。一個永遠不思量的人等於一個廢人。”

“但若是一個人過於思量,怕也是會變成一個瘋子吧。”

“哈哈,不瘋不成魔。一個瘋子總好過於一個呆子傻子。”

“那在下就祝願殿下心中所思之事,皆有所成。”

“借先生吉言啦。若真如此,日後必少不了對先生的厚報。”

“在下受之有愧,真到那時,只求殿下讓在下有一隅偏居就好。”

“哈哈,好說好說。”

到這,兩人看似不著調的對話終於結束了。兩人互道再見後,金鑫就回到了暫住的東院。凌丹丁幾人,還有張儀禮他們正在焦急的等著他。

“殿下,大帥沒有為難你吧。”金鑫一進到屋裡,張儀禮就開口問道。

“沒有啊,他們還求之不得呢。本來這就是他們設的局啊。”金鑫擺了擺手挑個位置坐下。

“那他們怎麼說?”張儀禮又問。

“還能怎麼說,生米都煮成熟飯了,自然要本

王吃下去了唄。”

“殿下就這這麼答應與他們的婚事了?”張儀禮似乎有些不悅。他話一說完,馬意識到自己的言詞有些不對,於是立刻改口說道,“不好意思殿下,我的意思是,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們不應該要先跟宮裡商量下嗎?”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啥好商量的。將在外還君命還有所不為呢,更何況現在我們這種情況。我相信父皇跟母后肯定都能理解的。再說了,娶個妃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到時,給宮裡寫封信說明下事情經過就差不多了。畢竟,聘禮什麼的,得要他們來出。”

“這,萬一他們不答應這樁婚事,不願意給聘禮呢?”

“不給就拉倒唄,大不了我就讓大帥那借出去的兵就不討要了。”

“咦!”張儀禮愣了下,“殿下已經說服大帥向楚長風討要兵馬了?”

“是啊。大帥也答應了,而且已經讓胡先生著手寫信給楚長風了。”

“殿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誒,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辦法讓楚長風配合的交出那些兵馬?”

“這,怕是有些難啊。以楚長風現在表現來看,他也有點輕視朝廷的意味啊。”

“他是輕視朝廷,又不是輕視我們。你想想辦法嘛。”這話整個屋子裡大概也就只有張儀禮能懂。

“屬下實在也沒有辦法可想啊。”張儀禮推辭。

“不管有沒有辦法,先給他封信總可以吧。咱們把事情簡單說一下,看他什麼反應再做打算。”

“也只好先這樣了。”

“那就有勞先生了。”

“屬下分內之事。”

言畢,張儀禮就告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