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外,不由很是驚奇的問:“這個湯卻是如何灌進去的?”李月荷說了做法。太后笑著說:“這也新奇,倒可以用些其它的餡料也做了來,冬至那天大家吃。”李月荷笑著應了。

正說笑,卻報皇上來了,李月荷忙起身告辭。太后淡淡說:“你能避到幾時?”李月荷見太后如此說。只得又落了座。

唐子儀一進來見到李月荷也在座,便笑道:“愛妃也在啊!”李月荷還未答話,太后已笑著說:“皇兒,來嚐嚐這些包子。”唐子儀嚐了嚐說:“肯定是愛妃地鬼主意,別的人斷想不出這種做法的!只是餡料單薄了些。若是品種多些更好。”李月荷脫口說:“是啊,就象這後宮中的女人,品種越多自然越好。可惜這麼多餡。包子卻只有一個,也不知包那個餡進去才好。”話一說完,李月荷不由暗恨自己沉不住氣。

太后早扶著宮女的手站了起來說:“用了點心,卻思出去散一散心呢,你們兩個就陪我這個老人家走動走動。”李月荷只得跟在太后身後走了出去,唐子儀見她小腹微微突起。忙伸出手去扶。李月荷拂開他地手,冷冷地走了出去。

一行人才出了宮殿門口。卻忽的從屋頂上跳下三個蒙面人,其中一個蒙面人疾如閃電,早一劍揮倒了幾個宮女。李月荷一見這場景,嚇得雙腳發軟,一手護住自己的小腹退了幾步。

一個蒙面人逼近了李月荷,唐子儀回身要護住李月荷,蒙面人劍尖直取唐子儀的咽喉。

唐子儀條件反射似的一閃,眼看閃不過,太后正站在旁邊,急切中用手臂一把護向唐子儀地身前,彷彿要把他護向身後。蒙面人一劍刺在太后手臂上,正想撥出劍再刺向唐子儀,在宮女與內侍急呼“有刺客”的喊叫聲中,卻見侍衛全湧了出來。

蒙面人一看不能一擊得手,只得疾忙把劍從太后手臂上收回,吹了一聲口哨,另外兩個蒙面人忙放倒了幾個侍衛,三個人跳上屋頂,早飛馳而去。

唐子儀痛呼“母后!”一手扶住昏過去的太后,衣裳上沾上了太后手臂上絲絲點點地血。

等太后甦醒過來時,手臂上的傷口早包紮好了。守在床邊的李月荷和唐子儀一見太后醒過來,都忙搶著上去。太后見他們兩個湊近來,便說:“大白天的,怎麼有刺客?”唐子儀咬牙切齒道:“母后放心,我已下旨一定要抓到那幾個刺客,看看究竟是何人指使?”

太后拿眼望向李月荷說:“荷兒身懷有孕,不耐久站,且坐下罷!”李月荷側身坐在床沿上,輕輕說:“母后……”一語未了,淚如泉湧。

太后輕輕說:“好了,好了,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李月荷忙拭乾眼淚說:“母后最英勇了,若不是母后那一擋,我的孩兒就沒父親了。”唐子儀早悄悄一手握住李月荷地手,低聲說:“太醫說要讓母后多點休息,我們還是先退下吧!”

唐子儀不放心李月荷獨自回明月殿,親自送了去。一路上,李月荷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母后就是肯為自己地兒子獻出姓命的人。”唐子儀“嗯”了一聲方道:“母后受過許多委屈,她年輕時和你一樣,因為是從北順國來地,飽受懷疑和冷落。直到誕下兒女,情況才稍好了些,如今看到你的情形,她就如看到當年的自己,所以對你特別眷顧。愛妃,非是我要猜疑你,實在是形勢逼人,我若不徹查事件,大臣們非要冠你一個賣國的罪名不可。”

李月荷沉默不語,是啊,身份尷尬,怪不得大臣們懷疑!

李月荷突然覺得腹內又一陣震盪,不由笑說:“孩子又在肚裡伸懶腰了!”

回了明月殿,唐子儀揮退左右,湊上去撫了撫李月荷的肚子說:“這陣子他鬧不鬧?”李月荷輕笑道:“肚裡這個還小,倒不鬧,鬧的是小榮佳,天天纏著我,要我講故事,認字,唱歌,其她人要陪她,她就是不讓,把我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