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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搖搖頭，意志這東西虛無縹緲，他被這麼一提醒，反而激昂不起來了。

不過他本就有兩千兩百公斤的巨力，百倍增幅下，直接可以生撕卡車了。

“啊啊！”

兩百二十噸的力量，相當於二十二輛卡車壓來。這種力量被凝聚在手指上，完全可以捏碎最好的鋼鐵。

長者慘呼著，疼得鑽心，手腕都變形了，終於忍不住撒手。

不過他的靈魂依舊沒有受損，和白歌能輕鬆撕開的靈魂場相比，長者的靈魂似乎受到了某種保護。

這一點，他從抓到長者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白歌見他第一面，先打了一拳，長者痛歸痛，卻是沒有受傷。

而且自己身上有反重力套裝，觸碰到長者，對方一點事都沒有，就意味著對於靈性物質而言，長者哪怕沒了肉身，也不算亡魂。

介於長者頭頂的光環，很可能讓他不死，白歌不急著試驗殺他，當務之急決定先將滅絕文書奪過來，反正拽著長者他也跑不掉。

白歌抓住了滅絕文書，可長者卻死死拽著，對於靈魂而言，只需要心想著拽死就夠了，不可能出現肌肉鬆弛和神經不聽話的現象。滅絕文書被拽著的部分，融入了靈魂，就好像鑲嵌在一起死的，非得長者自己鬆開不可。

不過兩噸不夠，那就兩百噸，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白歌只用了單手的最後三根指頭，就捏得長者疼得受不了了，鬆開了滅絕文書。

和長者不同，白歌捏住滅絕文書的，是血肉之軀，為防止被長者再次抓住，也為了第一時間得到特性。

白歌果斷將其扔到了腦後靈魂爆炸鳳梨頭上。

見到滅絕文書被奪走，消失在白歌的靈魂場下，長者一怔，卻是不怕。

“你的靈魂還能藏東西？”說完，就猛地伸手想要抓住白歌的靈魂場。

但白歌手臂比他要長，一手約束著靈魂場，另一隻手改為掐住長者的脖子，讓他夠不著自己。

“鈴鐺，可以打斷程序嗎？”白歌問道。

“理論上可以，但必須承受得住代價。”鈴鐺道。

“什麼代價？”白歌聽到可以打斷程序，心裡就放心了。

鈴鐺道：“基因崩潰！使用這本書的人，其身體會基因崩潰。前提是必須擁有身體，也就說，剛才長者其實在嚇唬你，他根本沒法單獨用靈魂使用滅絕文書，必須佔據一具身體才可以。不過他利用真靈光環，強行讓別人承受代價，不出所料的話，熊貓滅絕的前一刻，之前我們在墨爾本抓到的那個三十歲花花公子會瞬間死掉，遺傳資訊全部銷燬。”

“代價的承擔者，可以是持有者，現在持有它的是你，也就是基因崩潰會先在你身上開始。如果你的基因崩潰沒結束，那麼熊貓就不會開始基因崩潰。”

白歌瞭然，這其實很簡單，他硬抗基因崩潰，他這個代價還沒結束，滅絕就不會正式開始。他不死，熊貓就不死。

“這也是長者為何要在使用一次後，突然脫離那人身體的緣故。因為那人就快死掉了，如果他還在身體裡一起死掉的話，會被判定為亡魂。滅絕文書裡有一則資訊告訴我，在現實世界，一切亡魂都會泯滅。每次我擊殺長者的身體，他都會提前一步逃離，我估計是因為他哪怕擁有真靈光環，也不能硬抗這種現實泯滅，必須想辦法繞過判定才行。”鈴鐺道。

白歌冷笑地看著長者，長者擁有兩個收容物，還真是絕配。

這讓他能把代價讓別人來承擔，從而自己躲過副作用。

在自主脫離肉身的情況下，真靈光環保障他是獨立存在的靈魂生物，而非亡魂。並且，好像還能讓他靈魂絕不受損。

單憑真靈光環，他已經可以藉此做到長生不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