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輩子兩次投胎,第一次看父母,第二次看老公!陶沫那個賤人學習再好,考上潭江大學又如何?以後還不是為了一套房子當一輩子的房奴?”洪彩彩得意的笑著,直到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上面陶偉韜的來電,笑容頓時僵硬下來。

直接將手機給按了拒接,洪彩彩皺了皺眉頭,之前她不和陶偉韜掰,那是因為擔心沒有懷上錢少的孩子,到時候至少還有陶偉韜這個備胎。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自己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而且錢少也明確表態了,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她洪彩彩就能進錢家的門,當錢家的兒媳婦,所以這會洪彩彩是真的懶得搭理陶偉韜了,也該和他說清褚了,分手就要乾淨利落。

“彩彩,你在家嗎?快開門”防盜門被敲的咚咚響,陶偉韜滿臉的急切,之前斷了腿在醫院躺了七天之後就回家休養了。

可是不管他怎麼打手機,洪彩彩不是不接就是結束通話,這讓陶偉韜越來越惱火,可是右腿還在康復期,杵著柺杖至多也就走幾步路,陶偉韜只等著腿好一些了再來找洪彩彩問清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誰知道今天接到了之前那些狐朋狗友的電話,陶偉韜這才知道錢泗銘竟然染上了艾滋病,一想起之前他們這些人天天吃喝在一起,誰心裡都是咯噔咯噔的不安,陶偉韜也顧不得腿傷了,直接打了車要到醫院來檢查。

想到每一次洪彩彩也是跟著自己一起吃喝玩樂的,陶偉韜打了手機又被結束通話之後,不得不杵著柺杖直奔洪彩彩家來了。

“不要敲了,我來了!”洪彩彩臉色不悅的將門給開啟了,看著門口一臉焦急、杵著柺杖的陶偉韜,嫵媚的臉上快速的劃過一抹不屑,冷冷的開口:“偉韜,我不接你電話你就該知道我的意思,沒有了陶沫那五十萬,你家買不起房子也買不了車,還結什麼婚,我們就這樣算了,分手吧!”

“你他媽的說什麼?”陶偉韜原本不顧腿傷急切的過來是找洪彩彩一起去醫院檢查的,結果門一開,他話還沒有說就被分手了,這讓陶偉韜臉色迅速的陰冷下來,眼神也暴怒起來,“洪彩彩,你他媽的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說兩遍三遍也是一樣!”洪彩彩尖著聲音,不滿的瞪著陶偉韜,冷聲嘲笑,“我難道說錯了嗎?你家有錢在縣裡買房子買車子結婚嗎?我憑什麼要跟著你苦一輩子?”

“你他媽的過去和老子談戀愛的時候,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花老子錢的時候,和老子上床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陶偉韜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對洪彩彩的確有幾分感情,再加上洪彩彩也長的夠漂亮,火辣十足,帶出去也有面子,所以陶偉韜一直對她挺好,如今被抹了面子,陶偉韜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洪彩彩性子原本就潑辣,此刻也顧不得什麼了,眉頭一揚,不滿的瞪著陶偉韜,洪彩彩尖著嗓子怒罵,“就你那窮酸樣,你又能給我多少錢花?陶偉韜我告訴你,我們掰了,你滾!趕緊的滾!”

被腿的一個踉蹌,斷掉的右腿打了石膏原本就沒好,被洪彩彩這麼一推,陶偉韜痛的一個哆嗦,臉色遽變,一手揚起柺杖直接向著虹彩彩砸了過去,“我*的臭婊子,你敢推老子!”

“啊!”洪彩彩腳步猛地後退,身體踉蹌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小腹,被嚇得臉色蒼白,“我的孩子!”

“什麼?孩子!”暴怒的陶偉韜一愣,隨即滿臉的狂喜之色,可是當對上洪彩彩一臉驚恐,連連後挪的表情,陶偉韜臉上狂喜的笑容僵硬住。

神色一點一點的陰沉,陶偉韜就算再蠢此刻也明白過來了,看著害怕的連連後退的洪彩彩,陶偉韜徹底暴怒了,一手掄著柺杖上前,“你竟然敢揹著老子偷人!還敢懷了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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