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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是怒火中燒,聲音拔尖的銳利,“什麼?誰給他的膽子!”
可是一看錢泗銘那要殺人的狠毒表情,錢夫人心顫抖了一下,拉了拉錢泗銘,“你可前別做傻事,為了那種畜生可不能毀了自己!”
“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錢泗銘陰冷著表情,拿起茶几上的手機向著門外走了過去,撥動了其中一個混混頭子的電話,“小飛。”
“錢少,你身體怎麼樣?”夏飛雖然是百泉縣裡出了名的小混混,但是和陶偉韜那種窩裡橫的不一樣,夏飛手底下有一批兄弟。
當年夏飛家裡也窮的很,他老爹意外被外省超載的大貨車給撞死了,賠了六七十萬,夏飛用這錢投到了礦山,一下子就爆富了,夏飛重義氣,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如今有錢了,和錢泗銘這些紈絝官二代倒是稱兄道弟有幾分感情。
錢泗銘得了艾滋病這事傳出來了,不少人對錢泗銘是避之不及,夏飛倒是夠義氣,完全沒有一點避諱。
“給我找一批人,好好教訓教訓陶偉韜,敢弄掉我兒子,我讓他斷子絕孫!”錢泗銘陰冷著聲音,表情猙獰而暴戾的扭曲著。
如果是之前,自己的病沒有傳開,即使洪彩彩流產了,錢泗銘還是可以找到女人給他生孩子,可是現在不同了,哪個女人敢和錢泗銘上床?錢再多,權再大,可是終究還是自己的命好的,沒有命去享受,什麼都是空談。
雖然錢泗銘可以去其他市,花錢弄一個乾淨的小姑娘,但是為了治療艾滋病,錢泗銘已經開始大量吃藥,這對精子的傷害很大,所以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吃藥期間即使讓女人有了孩子,這孩子生下來有九成的可能是不健康的。
但是錢泗銘也不可能為了要孩子就不吃藥,畢竟艾滋病可是要人命的,孩子再重要,也沒有錢泗銘自己的生命重要,原本以為自己這樣治療,洪彩彩可以給錢家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誰知道這孩子竟然被陶偉韜給打流產了。
夏飛不是囉嗦的男人,雖然具體不清褚陶偉韜怎麼觸了錢泗銘的逆鱗,但是夏飛是最看不起陶偉韜的,典型不務正業的小混子,只敢在家裡橫。
早些年,夏飛家裡窮,曾經受過陶沫父親陶平海的資助,當時陶沫的母親周素紋還沒有離開,當時年幼的夏飛就感覺這個女人像是從電視裡走出來的一般,美麗、溫柔、高貴、善良,從不曾和其他人那樣嫌棄過他平窮的家世,甚至不曾阻止陶平海給他塞幾十塊錢買東西吃。
陶沫從小就被陶偉韜一家人欺負,還在上學高陶沫三個年級的夏飛在學校裡放出話要罩著陶沫,這也是陶沫從小到大一直可以安心學習的原因。
只是夏飛再照顧也不可能到陶家去幫陶沫,所以對欺辱陶沫的陶家人,夏飛是一點都看不起,尤其就是陶偉韜這個當堂哥的。
後來,周素紋在陶沫三歲時離開了,夏飛也有自己的生活,只不過他一直都記得陶平海和周素紋對自己的恩情,現在錢泗銘要教訓陶偉韜,夏飛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完全不知道陶偉陶和洪彩彩之間的大打出手,陶沫離開藥材公盤之後,還是挺擔心被警察帶走的陸九錚,正向縣公安局走去,手機就響了。
陶沫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陶大伯的來電還有些的詫異,不明白在撕破臉之後,陶家人找自己做什麼,不過陶沫也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大伯,我還有點事,估計晚一點會回來,嗯,我知道,我直接去小叔的飯店。”
掛了電話,陶沫直奔縣公安局,因為藥材公盤的關係,整個百泉縣裡大都數的警力都到公盤那邊去維持秩序去了,留守在局裡的只有幾個值班的警察。
陶沫向著值班視窗走了過去,“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早上有人在公盤那邊和保安起了衝突,後來被殷隊長帶回來審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