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激動的衝到了主席臺上,一把搶過陶沫交上去的紙張,快速的看了起來,可是越看臉色越是蒼白,胖子雙手哆嗦著,不過是幾張紙的重量,卻宛若千斤。

自己寫的一百三十九種假藥材,陶沫都寫了,還有十一種假藥材,自己沒有挑出來,可是陶沫卻辨別出來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輸?”飽受打擊的胖子不敢相信的低語著,記下這十一味假藥材,再次跑到了長桌邊,一味一味的拿起來,仔細的甄別。

假的!假的!還是假的!

胖子死死的盯著手裡頭的假藥材,即使不願意相信,可是胖子知道自己輸了,輸給了陶沫,輸個了一箇中醫系還沒有畢業的丫頭片子!

其實胖子和洪專家之間雖然有老師和學生的名分,但是其實沒什麼師生情誼,胖子之所以會過來,那是衝著牧琳,衝著牧書記的關係,誰曾想卻是一敗塗地。

其實到了此刻,不管是主席臺上的十位裁判,還是觀眾席的其他專家,他們都已經肯定了陶沫的醫術,只可惜洪專家卻不願意就此罷手。

“罷了,既然洪專家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接著第二輪的比試吧。”高校長惋惜的搖搖頭,其實洪專家根本不必要針對陶沫,雖然祁正則的病他誤診了,但是說實話,即使讓高校長出手,他也是束手無策。

可是洪專家卻無法接受自己輸給了陶沫,所以集結了自己的徒弟和學生,在網路上更是炒的沸沸揚揚,想要打壓陶沫挽回名聲,可是出師不利,第一輪筆試辨藥就輸了。

第二輪的筆試一公佈,在場的人不由的錯愕一愣,誰也沒有想到第二輪筆試竟然是背書,背的還是藥書。

此時主席臺上擺放了十幾本大部頭的中藥書籍:《神農本草經》《本草綱目》《藥典》《中國藥學大辭典》《千金方》《傷寒論》《雷公炮炙論》,足足有十多本。

很多人在學習中醫之前,就是各種背誦,這些書籍在場的人都翻看過,但是如果要一字不差的還原背誦的確有些的強人所難。

洪專家這邊的五個人臉色都白了,即使他們五人中有三人還在行醫,但是這些中藥書籍,他們即使記得,但是記得卻不是那麼全了。

陶沫也是詫異一愣,不過卻知道這必定是黃局長他們偏幫自己,才會有這個第二關,畢竟陶沫才大二,年紀又小,背藥書是肯定的,怎麼算比起另外已經工作的五人肯定是強多了。

“傷寒論第29方:傷寒脈浮、自汗出、小便數、心煩、微惡寒、腳攣急,反與桂枝,欲攻其表,此誤也……”

“雷公雲:凡使,宜須細認取,諸般尚有百等,不可一一論之。有妙硫砂,如拳許大,或重一鎰,有十四面……”

這邊裁判隨便翻著藥書,翻到哪裡就提問哪,陶沫六人算是搶答,可是這邊裁判剛說了上句,陶沫已經一字不差的將後面的背誦出來了。

一次兩次還好,只以為陶沫是運氣好,提問的都是她不久前背誦過的,可是十多次之後,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愣住了,第二輪的背誦是搶答環節,卻成了陶沫的個人專場。

其他五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哪本書裡的話,陶沫已經流暢的背出來了,還一字不差,高校長倒是來了興趣,拿過一旁的《神農本草經》,隨意的翻了一頁,讀了一句,就讓陶沫接下一句。

“《名醫》曰∶一名液石,一名共石,一名脫石,一名番石,生赭陽,及太山之陰,或掖北,白山山,或卷山。採無時。”

“案∶《範子計然》雲∶滑石,白滑者,善。《南越志》雲∶城縣出石,即滑石也。”

陶沫對答如流,接收著四面八方那或是震驚或是敬佩的眼神,不由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靠精神力也不算是作弊。

陶沫並沒有過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