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好歹的死丫頭!就為了一個老男人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那個老男人除了身手好一點,有什麼比自己的好的?陶沫這個笨蛋蠢貨!喜歡老男人的大白痴!

目送著封惟堯離開,陶沫嘆息一聲,她的確不太習慣和封惟堯這樣的紈絝子弟相處,他們活的太肆意妄為,隨性所欲慣了,根本不會顧忌到別人的感受。

陶沫又不是那些想要巴結他們謀求利益的人人,所以即使今天沒有矛盾,日後肯定還會有矛盾,性格不同,的確很難相處。

推門進屋,就看見站在一旁的陸九錚,剛剛封惟堯的聲音那麼大,想必大叔都聽見了,陶沫笑了起來,“大叔,我可是幫親不幫理。”

“他有什麼理?”陸九錚沉聲說了一句,不過陶沫這幫親不幫理倒是讓陸九錚很滿意,不管外人有理沒理,身為家人,首要的就是護短,幫理不幫親,雖然公正,但是卻會寒了家人的心。

封惟堯對陶沫和陸九錚而言畢竟只是一個外人,所以陶沫和陸九錚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兩人就一起出了門,去苗圃那邊買綠植。

和桃鎮空氣中負氧離子含量極高,日照時間長,氣候適宜植物的生長,陶沫和陸九錚去的苗圃就在鎮子下面的長壽村,開車過去也就十來分鐘。

“大叔,這裡空氣真的不錯。”陶沫一下車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明顯能感覺到空氣的清新宜人,難怪不少有錢人都在長壽村建了別墅,有時間就過來吸氧調理身體。

而且不少有重病的人,靠中醫和西醫治療無望了,也會來長壽村這邊,租個房子,每天去村子裡的山裡去吸氧,希望可以活下去。

“大叔,陽臺上我們就種點薔薇花,室內買一些多肉植物,再買一些開花漂亮的盆栽。”陶沫順著路牌向著不遠處的苗圃走了過去,陸九錚沉默的陪伴在一旁。

苗圃旁種植的的桃花梨樹正怒放著,一片春意盎然的豔麗,而苗圃門口的幾株三角梅也開著花,其他的種植在盆裡的綠植也都盛開著花朵,讓整個苗圃看起來春意盎然。

這邊聽到門口的狗叫,一個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腳步有些的虛浮,面色蒼白著,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子的病態,說話的聲音卻帶著爽利,“兩位是來買花的?隨便看。”

這邊話剛說完,屈子文就有些吃力的扶著一旁的牆壁,急促的喘息著,臉色愈加的蒼白,眼前一陣一陣黑暗的暈眩,雖然他努力的用骨瘦嶙峋的手抓著牆壁,但是身體還是支撐不住的向著一旁倒了下去。

陸九錚腳步上前,將屈子文扶了起來,長臂有力的撐起他整個身體,將人給扶進了屋子裡,陶沫也連忙跟了進來。

他看起來應該也就三十歲左右,可是病痛折磨之下,整個人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眉宇間帶著鬱氣和戾氣。

“謝謝。”靠坐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暈眩的感覺散了去,屈子文這才緩了過來,道謝的看向眼前的陸九錚和陶沫,“身體有些不適,你們要看什麼盆栽就自己去選。”

眉頭皺了皺,陶沫看著看向屈子文,“你是不是隻有一個腎?”

屈子文猛地一驚,有那麼一瞬間,那睜開的雙眼裡迸發出刻骨的仇恨和防備,可是這瞬間的氣勢轉而就消失了,只是依舊帶著幾分戒備,屈子文喘息著,目光警惕的盯著陶沫,“你們是誰?”

“我在鎮上的中醫藥研究所上班,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所以我才發現你的身體有些不不對勁。”陶沫微微一笑的開口,柔和氣息給人如沐春風般的寧靜。

不是封家的人!屈子文眼中散去了戒備,抱歉的開口:“剛剛我語氣不好,抱歉了,看不出你年紀輕輕醫術已經這般好了。”

川渝縣的人都知道能進入研究所上班,那醫術絕對非同一般,陶沫看起來如此的年輕,卻已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