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鋒的銳利,洪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右手攥緊了掌心裡的兩個文物核桃,難道是來殺何老爺子的?

散發出森森寒光的匕首一點一點的靠近到了何老爺子的脖子處,眼瞅著就要一刀割喉時,匕首突然收了回來,然後闖入者就這麼翻窗離開了臥房,從始至終何老爺子都在睡熟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睡夢裡差一點被人給宰了。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洪爺坐了下來,關上了電腦,此時他算是看明白過來了,這分明是陶沫的後招,何家如果敢報復,那率先出事的絕對不是陶家而是何家,能在何家大宅,何老爺子的臥房裡來去自如,要暗殺幾個何家人那簡直太容易了。

“陶沫這丫頭絕對是個梟雄。”洪爺不由的感慨,之前道上還有不少人議論陶沫捅了何家明三刀太不應該,這等於是將陶家送上了絕路,年輕人意氣用事,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何家是陶家能得罪得起的嗎?

這個影片一出,洪爺相信所有人都會閉嘴了,何家也會偃旗息鼓,錢再重要,勢力再重要,也要有命去享受,陶沫不廢一兵一卒就完全鎮住了所有人,在西南省只怕沒有人再敢和陶家作對,至少明著是不敢了。

鎮住了何家,尤其得知何家明灰溜溜的帶著手下離開石溪市了,陶沫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她倒不是擔心自己,主要是擔心陶野的安全,看來之前影片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何老爺子年紀越大越是怕死了。

“那個不講理的女人!”操權火大的咚咚下了樓梯,黝黑的臉上滿是怒火,恨不能將樓上臥房裡的盧輕雪給宰了,他就沒有見過這麼邋遢的女人!

“操大哥,又怎麼了?”陶沫都習慣了操權和盧輕雪之間的天雷勾地火的戰鬥,只要一碰面,這兩個人就能槓起來,平常大多是盧輕雪佔上風,畢竟操權性子直爽,不善言辭,而盧輕雪絕對是千年的老妖精。

不過陶沫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操權被氣的這麼狠,不由揶揄的笑了起來,倒真有幾分好奇,盧輕雪又怎麼折騰了。

“我……”操權剛打算開口,可是話倒嘴邊又吞了回去,他怎麼告訴陶丫頭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讓自己給她去超市買生理用品!這個也就算了,為了得到座標,操權忍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盧輕雪竟然更過分,一想到盧輕雪說讓操權幫她洗衣服,尤其是貼身衣物時,操權眼珠子就差沒有瞪下來,一個女人,她竟然敢讓自己一個大男人給她洗內褲!還美其名曰:生理期來了,不能碰冷水!操權當場就暴走了,就差沒有將理所當然的盧輕雪給活活掐死。

看著操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扭曲著,陶沫乖巧的閉嘴不問了,左右是操大哥和盧老闆之間的私事,只要能拿到座標就好,反正大叔也說操大哥皮糙肉厚,經得住盧老闆的折騰。

“我出去一下!”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操權大步向著門外走了去,方向正是超市。

這邊操權離開了不到五分鐘,門外卻來了人,陶沫一見,微微詫異,正是丁邦傑,之前齊思念和陶野一起被明光幫抓了,沒有聯絡上丁邦傑,之後從齊思念那裡才知道丁父和丁母來了石溪市旅遊,丁邦傑當時才離開醫院去機場接人去了,估計後來是在陪父母關了私人手機。

可是這話也就齊思念會相信,但是看著眼神清澈單純的齊思念,陶沫倒也沒有說什麼,到了晚上丁邦傑親自上門將齊思念接走了,左一個道謝又一個感謝的。

此時看著上門的丁邦傑和秘書,陶沫側開身,“丁經理請進。”

“打擾陶小姐了。”丁邦傑笑著將手裡頭的鮮血遞了過去,“之前小念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正式感謝陶小姐,小念腳還沒有好,再加上我父母多日不見小念,所以她今天就沒有過來了。”

客廳裡,陶沫隨手將鮮花放到了桌子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