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情勢,他們又一次走到了一起。

然後,就在鈺兒欣喜的當下,就在我們都糾結在書房的當下,墨洌的餘孽悄然地進了凌國帝宮,誓死一搏。

爹說,這樣高深的毒掌,應該是出自洌猝。

可是,洌國都滅了,龍洌都死了,難道當年的洌王沒有事?

……

此刻,月華襯著他的容顏,似乎一切都未有改變。其實,五年的光陰又能有多長呢,何況,他很早的時候就住在我心田,並在最中心的地方生了根。

我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毒,但是我知道,當年孃的寒毒,便是玄谷族長也沒有辦法根除,不然,此刻,爹爹必然不會天天望皇陵跑。

我開始害怕,幾乎絕望地守著依舊閉目的他,然後,痴痴望了一夜。我沒有注意到月華的黯淡,沒有留意秋雨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