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有我的血,如果沒有我的血,他就是還是那個鬼嬰。”

說著話,尖刀在張三的手臂上刺下……

還是沒有血!

張大財主有些毛了,本就不是個什麼善男信女的張大財主,見張三身上沒血,精神頓時陷入了一種難以自拔的恐怖境界。

一刀接一刀的刺在張三的身上,張三在痛苦中大聲求饒著。

院子中,所有的下人都被嚇壞了,就連在一些混過黑道的護院保鏢都生出了懼意,一個用刀子割自己兒子的人,這樣的人還是人麼?

不瘋和尚聽到張三的慘叫,心如刀絞,懊惱不已,說真話固然是對的,可有時說真話卻只能害人,不瘋和尚後悔自己不該急著告訴張三這些,不該對張大財主實話實說,現在不但害了張三,也害了自己。直到此時當才悔悟,已然太遲了些。

張大財主用尖刀在張三的身上割的皮開肉綻,直至張三疼的昏死過去,他仍然沒停下。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沒有血?”

“不,我不信,我不信……”

“孩子不疼,孩子不疼……”

張大財主,哆哆嗦嗦的將尖刀移到了張三的胸口,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膽小的丫鬟被嚇得暈死了過去。

張三的母親陳氏,因為在張府中閒置的是在無聊,早已回去孃家住了。

沒人來幫張三說話,而這時的不瘋和尚,竟然迂腐的**起了佛經,一是用佛經來安定他自己的心境,二是想用佛經淨化張大財主的心靈。

可是,這根本就不管用。

尖刀在張三的胸口劃過,同時割斷了綁在胸口處的繩子……

張大財主越割越深……

鍾叔實在是看不下去,轉身回去自己房間,收拾東西,離開了張府。

一些識相的聰明護院保鏢,也紛紛離去,跟著這樣的主人,遲早有一天會死的很慘。

對於僕人們的退走,張大財主全然不顧,精神全部集中在張三的胸口。

一排排胸骨露了出來,張大財主刺破胸膜,這才看到一絲鮮紅的血滴!

“血,終於有血了,終於有血了!”

張大財主用刀尖伸進張三的胸腔去接那血滴,然後將鮮血放在碗裡,見兩滴鮮血混合在了一起,張大財主終於冷靜了下來,漸漸的恢復了神智。

“快,快救人啊!”

恢復了神智之後,張大財主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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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張三蘇醒了過來。

張大財主就守在張三的身旁,見張三醒來,張大財主連忙哭訴著懺悔自己……

此時的張三,經歷了這場常人難以接受的變故之後,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張三了。

畏縮在床腳的角落,張三劇烈的顫抖著,驚恐的注視著張大財主,口中不停的**叨著:“不要割我,不要割我!”

“孩子,我錯了,我該死啊!”

“阿彌陀佛!張施主,你這樣也不是辦法,令郎受了驚嚇需要時間恢復,依貧僧看,不如由貧僧帶他去寺中靜養,過些時日會好些,到那時,張施主再作解釋也不遲。”

張三出事了,不瘋和尚也沒回寺,一直在張府中守候著。

聽了不瘋和尚的話,張大財主如夢初醒,連忙點頭:“大師說的對,大師說的對,佛門清淨地,讓我兒靜養最好,最好。”

“阿彌陀佛,張施主放心,貧僧一定時時刻刻陪在令郎左右。”

“好,好,我這就令人準備馬車……”張大財主瘋跑了出去,親自去叫馬車,

為了贖罪,為了讓張三不再驚恐,張大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