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有談過男朋友,但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有些事還是懂的,吳凌柏怎麼能說出那麼下流的話呢?

可憐的吳二少爺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在薛薇薇的心裡失分了。

“呃。。。。。。”吳凌柏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爺爺是副總理啊,你怎麼能當眾打我頭呢?再說了,不是你讓我解釋的嗎?

可心裡想的那些吳凌柏是不敢說出來的,只好又道:“我錯了還不行嘛,剛才的話就算是我說的好了,哎喲,怎麼又打我呀。。。。。。”

劉宇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什麼叫算是?本來就是你說的。”

“呃。。。。。。那就是我說的。。。。。。”

吳凌柏羞得滿臉通紅,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曲了呢?天殺的劉宇浩竟然敢這樣對自己,此時吳凌柏的心中充滿了仇恨。

“噗哧。。。。。。”

薛薇薇發現,吳凌柏現在那種滑稽的模樣和苦臉居然和小時候賀爺爺被打屁股時的驚人的相似,所以就笑出聲了。

可隨即薛薇薇便意識到了自己不該笑的,所以連忙咬了下舌尖,讓自己的小臉陰沉了下來,輕啐一口,道:“哼!無聊的登徒子。”

嗯?又是哥們?

劉宇浩很無辜的看了一眼薛薇薇,心道:“怎麼哥們每次躺著都中槍呢?”

不過,今天晚上有這麼多人出席這場宴會,自己如果不能證明無辜的話,明天四九城裡就會把自己當作笑話看的。

劉宇浩定了定神,說道:“吳少,你想好了沒有,你說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吳凌柏見實在躲不過去了,眼珠子滴溜一轉,道:“鳳姐,鳳姐在不在呢?快出來呀!再不出來小心老子要你好看。”

呃。。。。。。劉宇浩無語了。

娘地,怎麼鬧的鳳姐都出來了,哥們有那麼次麼?什麼人不好爭去跟金益爭鳳姐?

在場的人也都傻眼了,滿臉不齒的看著在地上裝死的金益,都在心裡想,這薛霑的徒弟也太重口味了吧?

就在大家都擱心裡猜測此鳳姐是不是彼鳳姐的時候,一個女人低著頭出來了,“吳少,我在這。。。。。。”

啊!這個就是鳳姐?

人們的目光齊刷刷的朝那女人射了過去,像是一盞盞高強度射燈,都想在第一時間看劉宇浩究竟會為了什麼樣的女人和金益大打出手呢。

“尼瑪,早出來一會你會死啊?”

看到收了自己十萬塊錢的女人出來了,吳凌柏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了,得意洋洋的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破口大罵。

劉宇浩定睛一看,樂了,這女人不就是和彭天一起來的那個暴胸女嗎。

怎麼,哥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水準了,連這種女人都要被誤會以為自己和別人搶?劉宇浩冷笑著瞥了吳凌柏一眼。

吳凌柏可神氣了,鼻孔朝天,道:“劉宇浩,你敢承認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嗎?”

“我不認識她。”劉宇浩很乾脆的回答道。

其實劉宇浩的心裡清楚的很,這個女人是吳凌柏找來的,怕毛啊?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他還能硬把哥們跟這女人湊一起去?

再說了,怕死不是好同志!嗯,毛爺爺說的。

吳凌柏哈哈狂笑了起來,陰毒的看了一眼劉宇浩,道:“鳳姐,這個應該就是你男人了吧?”

鳳姐早已經嚇得面色如土了,連忙從口袋裡拿出那張寫有吳凌柏名字的支票哭道:“吳少,這是十萬塊錢,我可一分都沒敢動啊。”

吳凌柏愣了愣,惱羞成怒的道:“臭**,你她娘在說什麼?老子問你劉宇浩是不是不男人,你忘了嗎?”

最後四個字吳凌柏拖了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