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町的人潮,我便放慢了腳步。剛開始我每走幾步就回過頭望望,大量分泌的腎上腺素終於開始起了副作用,我的手腳變得軟弱無力,腦袋也重了起來,就連轉個頭看看周遭都提不起勁。真想喝杯冰涼的啤酒。

我穿過明治大道,正準備走進三丁目的酒吧街時,突然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的腰上。我停下了腳步。

“別停,繼續走。”

頭上傳來一口道地的北京話,讓人聯想到一張擦得明亮的硬玻璃。不用轉頭看也知道,是孫淳。我的心臟又開始激烈地鼓動了起來,膝蓋也完全無力了,但還是在孫淳的催促下邁開步子。

聽說孫淳殺人從不猶豫,雖沒證實過,但是我一直深信不疑。

“我早就料到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