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頁(第1/2頁)
章節報錯
如今純度如此高的酒,是探險隊的緊俏貨品,可想是誰偷喝,都沒想到是一個巫。
在俞東池看來,巫這樣的產物,喝點風,吃點露水什麼的也就飽了的。
他拿著酒壺,珍惜的喝了幾口,擰好蓋子道了謝,將水壺遞給連燕子問到:「您說,今天會有訊息麼?」
丹娘一直沒有回來,他的心便始終難安。
連燕子接水壺的手猶豫了下說:「不要問我這件事!從他第一天出去我就在恨,我甚至一度想宰了你……不!你們全家我都想宰了!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你母親!這次回去,我肯定是要離開金宮的……。」
俞東池聞言冷笑,卻沒有開口反駁連燕子,如果不是因為他在東岸遇險,鴿子會一直隱藏在老三巷,過著屬於自己的清閒日子。
屠宰場的兩隻雄雞比羽毛,贏了又如何?
現在說這些話有意義麼?總是鴿子倒黴遇到他們,就再也沒有遭遇到好事兒了。
地下的震感還在持續,周松淳抱來兩把椅子小心翼翼的放下,看看這兩位臉色依舊陰沉,便迅速逃離災區,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之後,如昨日一般,這兩位就像兩尊雕像般的坐在那兒等待起來。
遠處,大壩的夯機在有氣無力的砸著,一切都難麼的難熬。
俞東池在一個小時後,也回到房間取了一個水壺出來,這兩人就著孤獨的遠望,喝起了悶酒。
有心事的人總是醉的的快,大概是喝多了吧,連燕子今天難得開口,語言就帶上了一絲屬於人類的情感色彩。
這麼形容並不誇張,之前這位除了對江鴿子,對任何人都是一副聖人的做派。
他喜歡耷拉著眼睛,從上往下瞥人,一般說話的局子,最多不會超過六個字。
他說:「你知道麼?有時候我覺著他掛在天上。」
俞東池愣了好半天兒,才遲疑的回答:「鴿子?」
「恩。」
「喔……我倒是不覺著他很遠……你應該比我多瞭解他一些吧?這不是正常的事情麼?他那個樣子。」
「樣子?」
「恩,一個人的成長,性格的形成總是跟原生家庭分不開的!他不信任我們,有距離,也是因為他受到過極大的迫害!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你說呢?」
連燕子抬眼看了一下俞東池,嘴角拉扯出一個譏諷的笑。
他當然這樣想過,然而就是因為詳細的分析過,才覺著……鴿子絕對跟街頭巷尾說的那個鴿子,是毫無關係的。
那壓根就是兩個人。
想到這裡,連燕子就難免有些得意。
比起俞東池對鴿子的瞭解,他是有著足夠的優越性的。
就像俞東池覺著鴿子飽受傷害,自我封閉。
其實就是懶!
就像俞東池覺著鴿子背離人群,不信任人性。
還是因為他懶。
他岔開了這個話題,對著水壺喝了幾口後說:「這一次你準備如何收尾?他搞出來的場面有些大啊。」
這都震了幾天了?
俞東池聞言一愣,接著苦笑著搖頭。
他倆現在還有個不能說的共識就是,這場地震肯定是跟江鴿子有關,甚至極有可能就是他搞出來的。
他們只是想不通,他到底是透過什麼樣子的手段,將一場又一場的地震折騰出來的。
能咋辦?包著!就是天變成地,陸地變成汪洋,即上賊船便只能從賊了。
一瓶烈酒下肚,俞東池提著連燕子的水壺又回了一次藤屋,在路上,他遇到了穆賢哲先生。
而這位先生跑來告訴他,復臻河水裡的汙染狀況,已經很薄弱了。
俞東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