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拉開車門,將人推倒在後座之上就欺身附了上去。

又一次激烈的唇舌交纏,在密閉的狹小空間裡,所有感觀和聲音似乎都被放大了,洶湧而起的情/潮幾乎要將他們溺斃。

在徹底差槍走火前,還殘存著些許理智的姚瑾熙再次推了陸銘一把,啞聲拒絕:“……不要再繼續了。”

想到這裡雖然是停車場,也是公眾場合,陸銘只能是遺憾地在他嘴唇上又舔了幾下,放棄了更進一步的動作,俯身下去緊貼著他,腦袋也埋進了姚瑾熙的脖頸間,嘴唇輕蹭著他敏感的頸後側,良久,才小聲說道:“我不是故意不跟你說撞到的人是他,是不想你誤會而已……”

“算了,”姚瑾熙打斷他的話:“無所謂了。”

陸銘輕舒了口氣,知道姚瑾熙這麼說就是不計較了,其實就算姚瑾熙再大方,哪怕他們當真一點感情都沒有,畢竟是有合法婚姻關係的,輕耳聽到別的人,尤其還是跟他們都有過感情瓜葛的人當著面的理直氣壯撬牆角,換了誰都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更何況,陸銘很相信,姚瑾熙對他,不是他面上表現得那麼視若無睹的。

要是今天齊瑞告白的物件是姚瑾熙,陸銘想他只怕一早就氣炸了,那一拳也不會再猶豫,絕對已經送上了他臉上去,姚瑾熙的反應雖然不激烈,但顯然也失了平時的風度,狠狠挖苦了從前他一心一意對之好的齊瑞,不管是因為面子受損還是吃醋,陸銘都覺得很高興。

“真的無所謂?”陸銘一邊說著,手還搭在他的腰上若有似無地撩撥他。

姚瑾熙仰頭看著頭頂上的車頂天窗,輕喘著氣,半晌才反問他:“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果然還是介意的,陸銘笑了:“又好氣又好笑,更加覺得自己以前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姚瑾熙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裡已經泛起了笑意,慢慢說道:“我以為你會高興。”

“我為什麼要高興?”

“你不是想征服他嗎?現在也算是如願了,他已經說了喜歡的人是你,而且之前我們爭了那麼多年,原本是不分勝負,結果現在還是我輸了。”

陸銘撐起身體,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看著他:“你不覺得你這話酸得都快溢位來了?”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姚瑾熙笑著反問他。

陸銘低頭再次親了親他已經被自己蹂/躪了許久的唇,貼著他低聲呢喃:“你在吃什麼醋?你不是說他是故意演的?”

姚瑾熙愣了一愣,伸手推開了陸銘,坐起了身,把自己被扯得凌亂的衣服整理妥當,掖著被他弄褶皺的袖口,慢條斯理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姚瑾熙靠進椅子裡,目光復雜地抬眸看向陸銘:“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你還……”

“不那麼嗆他,我們能這麼順利離開,還是你還想留在那裡繼續聽他的真情告白?”

陸銘一怔,隨即放聲笑了起來:“所以你那都是隨口說的?我還以為你當真篤定了他在演戲呢。”

姚瑾熙道:“我想不出他編造這種假話騙你和我的理由,何況,他也是真的和你表妹離了婚。”

陸銘皺了皺眉,其實他也覺得這事蹊蹺得很,齊瑞的話,他確實是不大信的,這會兒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自己,當初他結婚的時候,陸銘清楚記得那個時候自己逼著要他給個說法甚至失去理智到想要侵犯他,那時候齊瑞所表現出來的厭惡不可能是假的,這才多久,就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跑來說喜歡自己還為自己離了婚,陸銘除非是瘋了才會信他這滿口鬼話。

就只是,之前他認定齊瑞入贅秦家是為了前程利益,好不容易他得到了想要的,又突然全部放棄重新變為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