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以說是對王位繼承人的考驗,但他也已經失去了理直氣壯的立場。

但是,雖然還沒有正式冊立太子,但朝中大臣都偏向於讓沉穩的葭繼承王位。既然這個王位遲早都會是他的,葭兒為什麼要……

“是因為莩兒嗎?”葭和莩的感情很好,應該不會和他爭搶王位的。

“莩確實會阻礙我沒錯。”想起莩的傳書上滿滿的“住手”兩字,南宮葭就覺得他的雙生兄弟真是瞭解他。既然已經贏得了賭局,當然要趁著莩不在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啦。

目光轉向被禁錮的男人,“既然我現在已經有了這個資格,我就不想讓你再被別人看到!”就算是在朝廷上象徵性的出席也不行。

“……”實在是……有點聽不懂,他和葭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不懂也沒關係的,父王啊……比起即成的事實;你該擔心的是即將發生的事吧。”

“啊?”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葭白皙手掌中的玉白小瓶,南宮岱只覺得自己王兒的舉動越來越不能理解。只見與幾近透明的玉質相比毫不遜色的修長手指伸進瓶中,再出來時指上已沾滿了|乳白色的膏體。

散發著花與草的香氣,很像是藥。

不過,他沒有受傷呀……

疑惑的目光跟隨著手臂移動,最後停駐於在最糟糕的噩夢中都不會想到的部位。

讓他忍不住頭皮發麻的視線直直地盯著他沾滿慾望證明的下體,那是剛剛才在葭的手中釋放的熱液,尚未清理。

有如實質的目光在他軟垂的分身上流連良久,南宮岱幾乎能感受到其中滾燙的熱意。

隨後,彷彿終於滿足似的,南宮葭的視線移動了。順著濃密的黑色叢林往下,是讓他嚮往已久的神秘之地。

在粗壯大腿的陰影中,粉紅色的菊|穴羞澀地緊閉著。

“你……要幹什麼……”雖然對王兒即將要做的事完全沒概念,但那像是要吞噬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來的訊息讓南宮岱本能地覺得氣短。想要合攏雙腿以阻擋他肆無忌憚的審視,卻發現被牢牢縛在床上的自己根本無法做到平時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動作。最後,眼睜睜地看著葭將修長纖細卻精壯有力的身體置於自己敞開的雙腿間,南宮岱只能虛弱地提出疑問。

用沒有沾染藥膏的左手將小麥色的大腿分得更開,直到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禁地完全無遮攔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感受到手下的軀體在被他碰觸到的瞬間僵硬如石,南宮葭皺起形狀優美的柳眉,望向南宮岱的目光幾乎是安撫的,後者正戒慎地盯著他。

“放輕鬆,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

“什、什麼?”這個逆子想對他做什麼危險到會讓他受傷的事……

“嗚!”雖然不是沒有經過準備的粗暴行為,異物瞬間侵入身體的痛楚還是讓神經緊繃的南宮岱忍不住叫出聲。

藉著藥劑的潤滑,手指很容易就進入了原本不打算容納任何物體的窄|穴。遭到入侵的小|穴在瞬間繃得更緊,卻還是無法阻止執意突破的敵人。雖然無法將它從體內趕出去,但頑強的抵抗還是使南宮葭的手指只能進入一個指節。

這下葭兒他…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吧……

原本是想鬆口氣的南宮岱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過於天真!

完全無視於南宮岱的抗拒,轉動著在自己父親體內的手指,南宮葭將先前沾上的藥膏仔細地塗抹在乾燥的內壁上。

他人的手指直接碰觸敏感的內壁黏膜,除了身體上的裸露,南宮岱感到連自己的內部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葭的面前。彷彿連內臟都要被一一摸透,被人侵犯得如此透徹還是第一次。無法反抗了……無奈地閉上眼不看這讓他不堪的景象,南宮岱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反覆幾次直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