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身體的痛楚是他在戰場上所受的傷所完全不能比擬的,隨著鮮血進入他體內的沉重肉塊衝擊著內臟,每一下衝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毆打。粗暴的野蠻舉動彷彿就是為了發掘他身上從不自知的痛覺神經,痛苦彷彿是無止盡的,仿如風暴般席捲全身的苦痛總是一次強過一次。

即使在這樣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種慈悲,他卻總是在短暫的失神後立刻被新一輪的痛楚強行拉扯回現實的噩夢中。

即使絞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還是無法減輕一點點的痛楚,對著彷彿是永遠不知疲倦的慾望野獸,所有理智都消磨殆盡的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哭喊出聲。那一向是不被允許的軟弱,即使是在璇璣去世的時候,他也沒有失控到在他人面前落淚。

即使是如此的忘掉了尊嚴地卑微企求仍然無法得到絲毫的同情,那執意侵犯他的兇器反而更形囂張。他的淚水只是更加勾起葭的嗜虐欲,緊緊鉗制他身軀的手用力到幾乎要嵌入骨髓,直直地侵入到身體最深處的灼熱幾乎讓他以為自己就會這麼被他捅壞掉。

激烈的情事持續著,數度在葭瘋狂的索求中昏迷又被迫清醒配合,極力想掙扎直到耗去所有力量,哭喊到喉嚨沙啞,淚流到雙眼紅腫如胡桃。最後仍然只能在他的身下承接著所有的狂暴慾望。

狂亂的夜似乎無比漫長,但終於也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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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微明,已經在他身上達到過無數次高潮的葭才依依不捨地離去。抽離他身體的分身滿是紅與白的混合,整整折磨了他一個晚上的兇器仍然是高高在上地精神十足。

視線模糊的眼仍然能夠看出少年明顯的意猶未盡,此時他不禁慶幸葭奪取王位的行為。

幸虧他要去上早朝啊……

精疲力竭的身體終於在他走後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幾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中。

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了,偌大的寢宮內靜悄悄地空無一人,只有他被放置在巨大的龍床上,身無寸縷,卻以外地沒有了限制他行動的鎖鏈。

滂沱的雨似乎帶走了滿室的淫靡氣息,在昨夜激烈交和中被血跡、汗水和體液弄得狼狽不堪的床鋪也已重新換過,平整得彷彿從沒有任何事在上面發生過。在他沉睡如死的時候有人清理了他的身體,所有的汙穢都被清洗,只留下他滿身的青紫淤痕。

頭頂仍然是看慣的鳳紋頂蓋,似乎和平日沒有什麼不同,但他卻知道,一切都已不同了,在那個狂亂的夜之後……

不想繼續留在這張滿是他不願回想的屈辱回憶的床上,卻在試圖起身後感受到如雷擊般的痛楚。只是牽動一下腿上的肌肉而已,他甚至還沒有使力,席捲而至的狂猛激痛就從被來來回回侵犯了無數次的部位傳遍全身。

原本已經痛到麻木完全失去知覺的下半身因此抽搐不止,他卻完全沒有能力阻止,因為所有的體力早已被榨乾,痠痛到幾乎要散架的身體想要移動一分都是妄想。

就算是想要併攏大張的雙腿都做不到,他只能維持著這羞恥的姿勢,在床上癱成一個“大”字。這不是跟有束縛的時候沒什麼區別嗎?差別大概只在這樣的狀況更讓他感到明明自由卻無力改變現狀的的痛楚吧……

突然地一陣心悸,空氣中異樣的存在感讓南宮岱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那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遭受地獄般折磨之後身體的自然反應,即使不用看到就能憑直覺感覺到威險的來臨。

艱難地轉過頭,南宮岱很慶幸那難以抑制的顫抖大部分是由於精疲力竭而非出於恐懼。無聲無息地進入、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果然是俊美到會讓世間所有女性都為之自慚形穢卻只能引發他最可怕回憶的容顏。

“怎麼了?父王,”完全忽略南宮岱臉上幾乎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的表情,心情顯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