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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的一下,鳶兒的臉紅的如火燒一般,這徐海原來早有預謀,而且還尋了這等無恥到極點的圖畫要來作踐自己,實在是無恥之尤!
忍不住手指著徐海,大聲罵道:“你……你這登徒子。”她氣憤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將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大凡男子剛剛恩愛之後,卻被佳人翻臉,都是會有些心裡的陰霾,變得不大自信。
別看徐海這會兒嘴上叫囂得厲害,心中卻極是後悔,也是太過託大,早知道便吃下那江琴的靈丹妙藥好了,難不成是自己許久不用,變得不受用了?不然這鳶兒斷不至於剛享受過便怒目而視,頗有不認賬的架勢。
你說她一個沒破過殼的姑娘,怎麼就那麼大的需求呢?
心內這一懊喪,便大傷男人的顏面,徐海推開門就想往外走,可走出幾步,又轉回身來,壓著怒火道:“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總督府吧。”
鳶兒哪裡用得著他,當然是不依,自己憤然跑了出去。
她心裡難過之極,好好的清白就這麼毀了。回到府裡,她便再也撐不住,躲在自己房間內嗚嗚地哭了起來。後來還是紅香發現她不對勁兒,逼著她詢問清楚了,才知道她發生了那種事。
她心中義憤,拉起鳶兒,“走,去跟小姐告狀去,非好治治這些臭男人不可,一個個的都當自己是什麼了?把女人當玩意嗎?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鳶兒本不想去,被她強拽著拉到郭文鶯面前,兩人往地上一跪,“小姐,你給我們做主啊。”
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郭文鶯就知道沒好事。紅香撩起鳶兒的衣服給她看,“小姐,你瞧瞧,那個徐海真不是東西,把鳶兒弄成這樣,這一身的淤青。”
郭文鶯自是知道這是什麼,她第一次被封敬亭給強了的時候,比她這樣子還慘。
只是這男人都怎麼了?好好的追求不行,非得玩霸王硬上弓的。嫌這玩意玩的刺激不成?
她高聲叫徐英,“去,帶些人把徐海給我綁過來。”
徐海就知道郭文鶯得找他,也沒離開福州,他自己知道做的這事少不得一頓打,不過既然做了,他也沒打算賴。
他被人綁著送進了總督府,郭文鶯抬眼瞅了瞅他,見他一臉剛毅,完全不知悔過的樣子,不由抽了抽嘴角,直接道:“先拖外頭打一百軍棍再回來。”
不一會兒就響起噼裡啪啦的打擊聲,好歹這小子也硬氣,竟是一聲不吭。
一百軍棍打下去,五大三粗的漢子立刻被打蔫,趴在地上,連動都動不得了。
郭文鶯走出去,抬頭對著他傷處踢了一腳,把徐海疼得好險沒昏厥過去。
她罵道:“行啊,你孃的長本事了,叫你練兵準備出海,你倒好,跑來強我的丫鬟,鳶兒是我當妹妹一樣的人,你也真是好大的夠膽,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徐海疼得直呲牙,也不敢喊疼,只咧嘴虛虛一笑,“這不都是家學淵源嘛,都是咱們主子教的好。
有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屬下,還真是有樣學樣的厲害。郭文鶯心裡這個恨啊,忍不住又給他一腳,“別以為佔了便宜就是你的人了,還差得遠呢,給我滾遠點,三天之後,戰船出海。出一點差錯,要了你的腦袋。”
徐海被人抬了下去,臨走時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鳶兒。
第五百二十七章 機船
鳶兒卻連看他都不看他,他不由心傷之極,這會兒總算體會到當初王爺的感受了。他對她一心喜歡,對她那麼好,怎麼就得不了這丫頭的心呢?
等人都出去,郭文鶯對鳶兒道:“你也別傷心,還是想想怎麼以後著吧,你若要跟他,就叫他娶你就是,不願意誰也不敢強迫你。就是少了一層膜而已,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