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的翠碧,別人也無法瞧得清楚谷底景物,也想不到這谷中會住人,藍天義本領再大一些,也無法找一到此地。江曉峰道:”這谷中一切都好,只是缺水,如是每日爬上山峰取水,那也是夠麻煩的了。“呼延嘯微微一笑道:”按理說這四員高峰,該有山泉流入谷中才是,但這塊地方,卻是不見一道山泉,和廬山到處雲氣,飛泉,景物籠照於迷濛之中,全然不同。

江曉峰過:“那是說咱們真的要每日上山取水了。”

呼延嘯道:“如是這樣麻煩,老夫也不會選擇這樣一處地方了”

江曉峰道:“那是說谷中有水了。”

呼延嘯道:“走,我帶你瞧瞧去。”轉身向前走去。

江曉峰隨著呼延嘯的身後行去。呼延嘯行到靠西首一處懸崖下,笑道:水源就在數文之內,你瞧瞧它在那裡。“江曉峰凝目望去,只見數丈外有片青草,特別深長微微一笑道:”可能在深草中。“呼延嘯點點頭道:”不錯,咱們瞧瞧去吧,也許還可瞧到條魚。“放輕腳步向前行去。江曉峰道:”什麼樣的怪魚?“

呼延嘯道:“老夫既然稱它怪魚,自然是叫不出名字了。

江曉峰笑道:“原來如此。”

那片青草高及腰際,呼延嘯小心翼翼的伸手分動緩行。

江曉峰看他小心之狀,也只好放輕腳步而行。深人草叢五尺,跟前立時泛現一泓碧綠的潭水,潭不大,只不過兩大見方,但見水色青綠,行近邊,頓覺有一股逼人的寒氣。

呼延嘯凝目向水潭中瞧了一陣,搖搖頭道:“沒有出來!”

江曉峰道:“那怪魚是什麼樣子?

呼延嘯道:“全身血紅,長約八尺,一對金眼,頭上生有紅冠,遊動之間,紅群閃動,潭水都映紅色。

江曉峰道:“那是什麼魚?晚輩從未聽人說過。”

呼延嘯道:“老夫也未聽人說過啊!不過我知道當今之世中,有一個人知道。”

江曉峰道:什麼人?“

呼延嘯道:“神運算元王修,只是他行蹤飄忽不定,沒有法子找他。

江曉峰道:“晚輩也曾聽那公孫成老前輩談論過此人。似乎是他胸羅甚博。”

呼延嘯道:“不錯,神運算元王修可算得當今之世中一位專人,過去,常在江湖之上走動、論人咎,無不應驗。可惜的是他願無定所,找他十分困難,是否能碰得到他,就全憑運氣了。”江曉峰道:“他的武功如何?”

呼延嘯道:“這個…老夫就不清楚了,就老夫所知,似乎是神運算元王修,從未和人打過架……”話聲微微一頓,道:“不過,他會武功,決然是不會錯,只是高低就使人無法預測了。”

江曉峰凝目向譚平裡去,只見潭水青綠。深不見底,再瞧四處,又不見泉水流人潭中,心中大奇,問道:“老前輩,這水由何處而來,既不滿溢潭外,又不見有來水流人潭中……”

呼延嘯哈哈一笑,接道:“這水潭的奇怪,也就在此了,老夫兩年前到此之時,渾水距岸一寸,兩年後還是這個樣子。”

江曉峰道:“谷中既有水源,老前輩又能設使猛禽捕走獸為食。

只是還有宿住之處……“呼延嘯笑道:”西北角處懸崖之下,有一座山洞,可以容身,你可以安身在這裡學武了,過幾日老夫指命群食。引幾隻魚鷹到此,替我們抓魚米食用。

江曉峰嘆道:“晚輩和老前輩避世於此骨山有水,食宿無憂,可憐武林道上,不知要被藍天義鬧成什麼光景了,晚輩想來、那定然是天翻地覆,血雨腥風。”

呼延嘯道:“孩子,你現在不用想的太多,安心練武功,你武功成就愈高,解救武林危難的希望愈大。這等徒託空想,於事何補呢?”江曉峰道:“老前輩說的是。”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