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經偵總隊的同志連夜過去,聯合東廣方面打掉那個地下錢莊,並通報相關的地方黨委政府,協助相關方面做好善後工作。

我親自趕赴東萍,與東萍市委研究最終的查處及善後方案,你全權負責抓捕及取證工作。我們這邊主要是做各項準備,什麼時候行動看你那邊的進展,這個郝英良必須繩之以法,絕不能讓他漏網。”

“是!”

新海機場沒直飛新陽的航班,只能轉機。

好在老婆大人的“後勤保障”做得好,在澳門的酒店裡幫著查詢航班資訊,預訂聯程機票,先飛從慶,再飛新陽。

白天航班總是延誤,夜裡航班準點率較高。

凌晨3點49分,飛機安全降落。

事先聯絡過,省廳刑偵總隊的車一直開到停機坪。

杜志綱總隊長親自接機,可見省廳對這個案子有多重視,韓博顧不上打招唿,爬上越野車先開啟手機,朝杜志綱點點頭,接通同樣在路上的楊勇電話。

“楊勇,情況怎麼樣,他之後有沒有再聯絡過你。”

“沒有,我試著打過去,結果提示對方已關機。看樣子只能先去南雲,在南雲等他電話。”

“只能這樣了,路上注意安全,有訊息及時聯絡。”

結束通話楊勇電話,撥打東萍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黃忠海的手機,發生重大警情,江東富、姜學仁和應成文全在。

“韓局,一接到你電話,我就命令技偵支隊對郝、餘等嫌疑人上技術手段,並組織民警連夜趕赴礦區。結果發現郝的手機關機,極可能換了我們沒掌握的新號碼,餘和杜的手機沒關機,她們二人應該還在礦區,郝到底在不在暫時無法確認。”

“這邊有一個新情況!”

黃忠海從應成文手中接過一份材料,接著道:“凌晨3點27分,餘用手機撥打114,透過114服務檯幫郝、杜二人預訂兩張後天中午11點15分新陽飛東海,及下午16點25分東海飛香港的機票。”

上半夜給楊勇打電話,讓楊勇立即趕赴南雲,打算讓楊勇幫他從新傘鎮偷渡出境,下半夜又讓餘琳幫他和杜茜訂去香港的聯程機票,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在幹什麼?

韓博緊鎖眉頭。

杜志綱掏出手機看看時間,低聲道:“東萍緊鄰南雲,從中緬邊境偷渡也確實比較容易,但這一路上大小几十個檢查站,我已經發了協查函,他真要是往南出逃,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

調貴省前去南雲緝過毒,甚至在中緬邊境抓捕過大毒梟。

邊境地區偷渡確實不難,許多遊客嫌辦出入境手續麻煩,在緊鄰老街的新傘鎮只需要花幾十塊錢就能找當地人開摩托車送他們過去。

不過從南雲省會到新傘鎮這一路可沒那麼好走,尤其對運輸毒品的毒販而言。正如杜總隊所說,一路上到處是檢查站,如果他覺得自己被邊控了,會走這麼危險的路線嗎?

韓博越想越不對勁,抬頭道:“杜總隊,他可能是在聲東擊西,打算從南雲偷渡去緬甸極可能是一顆煙霧彈。”

“你安排的特情暴露了?”

“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

“既然沒暴露,他施放這個煙霧彈又有什麼意義?”

“您沒見過他,沒跟他打過交道,不知道他的疑心有多重。我們可以換位思考,他發現羅被邊控了,會很直接地認為他也被邊控乃至被我們監視監聽了。特情身份特殊,如果我們上技術手段,肯定不會遺漏特情,所以那番話應該是說給我們聽的。”

杜志綱明白過來,脫口而出道:“就算沒監聽,特情突然放下新海的事去南雲也很可疑,可以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他非常精明,疑心又那麼重,既然認為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