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心一意做外貿,做外貿上不上班無所謂的,到時候我肯定有了自己的客戶,坐在家裡一樣能賺錢。”

bj有房子,東海有房子,新郎官的老家有房子,這日子過得不用太滋潤。

姜蘭蘭很羨慕,心不在焉冒出句:“反正他爸有錢,反正你們將來要去南港,不如讓他爸先在南港幫你們買套房。房價越來越貴,早買比晚買好。”

“對啊,將來去南港住哪兒!”

李曉蕾感覺很有道理,自言自語說:“思崗房價不貴,南港估計比思崗高不到哪兒去,用不著他爸買,我們自己可以買。”

“你當真了?”

“肯定是要去的,不買住哪兒,難道住公安局宿舍?”

李曉蕾越想越有道理,不禁笑道:“春節回思崗順便去南港看看,有合適的就買一套,現在不住可以出租,省得將來到處找房子。”

房子說買就買,有錢就是不一樣。

聊了一會兒,一起去大雜院吃晚飯,送走她們回小區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在建工集團bj分公司陪馬志功他們吃完晚飯的韓博回來了。

跟幾個煙鬼吃飯,搞一身煙味兒,韓博跟往常一樣打了個招唿,跑進衛生間開啟水龍頭,嘩啦啦放水,準備洗澡。

李曉蕾捧出換洗衣服,靠在門邊問:“老公,我晚上沒去,莊部長他們有沒有不高興?”

“沒有,結婚,誰家不忙,可以理解的。”

“明天怎麼安排?”

“自由活動,不用我們管。”

“大老遠過來,不管怪不好意思的,”

韓博試試水溫,脫下衣服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至少安排住的地方,至少管飯。他們結婚我們什麼沒讓他們管,自己找地方住,就吃他們一頓飯。”

太忙了,分身乏術,實在管不過來。

李曉蕾點點頭,又問道:“老公,孤膽英雄怎麼樣了,案子有沒有破,他有沒有抓到兇手?”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無奈,韓博輕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他辛辛苦苦追到天州,查清被害人蔣小紅的身份,原來是有夫之婦,丈夫叫耿國慶,同村人,有一個三歲的女兒。農村重男輕女,公公婆婆因為她沒能生一個男孩,對她非常不好。耿國慶這個人也有問題,婆媳之間一有點矛盾,不管誰對誰錯就打媳婦。

耿國慶三年前出外打工,村裡來了兩個彈棉花的,其中一個就是鄒某,另一個彈棉花的家裡有急事回去了,拉線的活兒一個人不好乾,於是請村裡人幫幾天忙,蔣小紅幫著幹了幾天,兩個人就這麼好上了。”

“私奔?”

“差不多,有一晚上,蔣小紅把當時剛滿一週歲的女兒送到孃家,之後再也沒回婆家。公公婆婆剛開始沒在意,一連幾天看不見人才意識到兒媳婦跑了,趕緊打電話叫兒子回來。”

妻子一起接過那麼多天電話,知道案情,並且不會瞎說。

韓博沒什麼好隱瞞的,乾脆關掉水龍頭,接著解釋道:“耿國慶回家之後開始滿世界找,最後找的一個目擊者,確認媳婦跟彈棉花的跑了。只知道姓鄒,只知道是一個南方人,其它一無所知,沒辦法,只能把女兒接回來,接的時候跟老丈人和小舅子打過一架。

蔣小紅走之後不放心女兒,給平時處得比較好的一個女鄰居打電話。女人同情女人,當然會幫她,但這個女人的丈夫同情耿國慶,無意中知道之後就偷偷告訴耿國慶。結果可想而知,耿國慶透過鄰居提供的電話號碼出去找,前後一共找過兩次。

電話記錄顯示蔣小紅出走之後一共給家打過四次電話,最後一次在新庵。天底下有太多巧合,她打電話的那個小商店,在我們發現屍體前幾天因為柳下鎮搞拆遷變成工地,我們當時沒查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