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止步於此,透過收縮再擴大的人際網給黑龍江裡的抗星的兄弟打了通電話,同樣調出了資訊,基本知道齊武夫此刻已經在黑龍江境內,根據方向不是往青藏高原跑就是往大興安嶺裡頭去了。

也因為趙北虯提供來的這個訊息,趙檀和沐夏花總算又鬆了口氣,畢竟他們都知道齊武夫是從大興安嶺出來的猛犢子,這次隻身一人去,可能也是為了見見自己的老爹。只是好奇為何齊武夫也不告知他們一聲,當然,他們又哪裡知道齊武夫此次一去會知道那麼多本該不知道很久很久的事情。

以他們的能力尚且能知曉這麼多,在王家四合院耳聽八方的王書生更是一清二楚,只是捎上海的朋友給黃青鸞帶了個口信,讓這老傢伙知道一下大體的狀況。

因為是長線溝通,所以在上海軍校曾經被王書生提拔過的學生很快親自開著自己那輛軍車往黃青鸞所在的那個普通小區行駛過去,因為這輛車在上海市諸多公安局前都停過,所以一路開得生猛彪悍,大有違章的嫌疑也沒哪個交jǐng敢上去阻攔,況且車錢的車牌代表了一切,非但沒什麼重要的事,也不會開的這麼拼命。

因為是清晨,黃青鸞在小區的院子裡頭走走停停,等他見到火急火燎的年輕人的時候,還納悶這是哪家人的學生,等知道具體狀況的時候,卻是一臉的yīn霾,深思熟慮一番,說道:“能不能給我安排個直飛běi jīng的飛機?越快越好。”

事實證明,有王書生的金字招牌在,哪兒都能吃香的喝辣的,黃青鸞跟著他學生上了車就直奔虹橋機場,剛下了機場就有機場的高層迎接,直接領著黃青鸞去了當時最近的航班裡頭的VIP包廂。

據說原本這班機是滿人的,只是因為王書生放了句話,虹橋那兒的局長和區長就都不遺餘力的給虹橋機場這兒打了電話,自然不敢怠慢,找了一個不趕點的人加倍賠償一番,也就給黃青鸞弄出這麼一個位置來。

坐在VIP機艙裡,黃青鸞目光走神,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他沒想到齊武夫會這麼快知道真相,一切訊息來得太快突然,即便知道齊武夫不會被這丁點兒事打倒,但影響總是有的,他思量的是該告訴齊武夫事情的原委,還是編一個善意的謊言讓齊武夫不至於這麼難受。

只是稍稍一想,又已釋然,跟齊二牛有仇的馬王爺也已經歸西,齊武夫倒不至於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事實上,他也沒法子做什麼衝動的事。片刻後,黃青鸞神sè往常,心中趨於平靜,閉目養神,漸漸的倒也睡著了。

齊武夫一路開回běi jīng,太陽穴已經有些發麻,但意識依舊清醒,畢竟打小便練就了幾天幾夜不睡覺的本事,只是對身體的消耗和負荷太大罷了。

當然,若是此刻誰瞧見齊武夫的模樣,多少都會懷疑這廝是不是一個殺人犯,把原先的車主給砍了再開上這輛車落荒而逃的,額頭上已經沒再淌血,只是方才流的血也不算少了,白sè的襯衣都是血跡,普通人看去,心跳可能也地加個速什麼的。也因為流了不少血,齊武夫的嘴唇有些蒼白,那張堅毅的臉龐略顯憔悴,至於雙鬢的些許白絲,齊武夫並未注意到,他現在只想快些回去,問問事情的始末。

開了將近三個小時,齊武夫已經出了黑龍江境內,也因為有人時刻關注齊武夫這輛車的訊息,běi jīng那兒的沐夏花趙檀等人也很快從趙北虯那兒知道狀況,心中也已經放下大半塊石頭,畢竟齊武夫現在應該是回běi jīng了,正常情況,最多再過三個小時就能瞧見那廝了。

期間,齊武夫經歷好幾個檢票口,若不是因為昨天別人剛給他檢過票,還真不敢隨意給齊武夫放行,任誰都會懷疑一個頭破血流對傢伙沒事開著一輛名牌車子滿世界的晃悠什麼。

又是兩個半小時,齊武夫已經上了二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