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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幹涉只會讓齊武夫自己缺少鍛鍊。
而趙檀在醫院閒著沒事都能道聽途說一點東西,看齊武夫這幅德性大致也能瞭然於心,感情已經把這些讓他看他寧願自殺的東西都吸收完畢,姑且讓齊武夫休息好了來給桑田企業洗個盤換個水。把個中滑手的泥鰍殺個遍,再培養幾個不可共患難卻可共富貴的精明卻不聰明的人。
基本與世隔絕的四天裡,趙檀已經沒有大礙,腦袋除了被砸的那一塊存在一些疼痛,已經不影響整個人或者身體機能的運作,因為錢塘知道趙檀與齊武夫的關係,所以有時也會抽空跑到趙檀那個病房談上幾句。
談正事的情況下趙檀一改浮誇,正經的緊,也讓錢塘對這個表現的有點邪氣凜然的傢伙有些興趣,不同起初蓋上一個紈絝子弟的標籤,深入探討過一些東西,更多是關於齊武夫這麼一號人。從趙檀口中錢塘知曉齊武夫當初在大興安嶺裡過的日子,心下詫異外更是明白齊武夫為何有這麼一身近乎違背遊戲規則的身手。
禮尚往來,趙檀也知曉了錢塘這五人的一些故事,當初從南京遊蕩到燕京被陳虎邱看中養為打手,殺了不少人,也賺了不少錢,一輩子的虧心事沒少做,卻也能活得坦蕩蕩,因為五個師兄妹互相照應,一起殺人也不怕心有餘悸。
錢塘相對自己一手漂亮的匕首飛刀,在五個人裡頭也算權衡關係的角色,畢竟一夥人當初大風大雨沒做過,小打小鬧還是不少,苦過累過也曾對這個世界絕望過,可最終都還是走過來的,錢塘的作用毋庸置疑,至少在幾天裡頭短暫的交流裡,趙檀覺得錢塘完全是個可用的人物,殺人的勾當人人都能做,運籌帷幄招兵買馬的能力便不是人人都行的了,況且錢塘這一骨子裡頭透著妖嬈的氣質,更適合在官場上頭左右迎合打出一片小天地大江山。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在齊武夫沒有完全睡醒之前,都是藏在趙檀腦子裡的幾縷零碎的意識。
直至第二天六點破曉,齊武夫費勁的起身,有點頭暈腦脹,洗漱一番看見臥室裡頭大字型蓋著棉被睡覺的趙檀,沒去吵醒,紮了半個多小時的馬步,呼吸著新鮮空氣整個人精神清朗一些。
齊武夫解決了溫飽問題,又給趙檀捎了幾個包子回到公寓,看到煥然一新的臥室想著趙檀應該喊人過來清掃過了,將資料重新分門別類的整理好,統統放進自己的房間,再反覆翻閱著自己記錄的兩本本子,想著等趙檀醒了便一同去次桑田企業。
腦海中無端乍現錢塘的臉龐,給趙檀留了張紙條,一個人開啟那不知何時修好的寶馬750Li,一路駛往北京醫院。
錢塘在和何平四人有說有笑著,氣氛還算和睦,有時四個大老爺們會說些葷段子,這個娘們也會刻意妖嬈一回,比四個爺們還要沒有底線,弄的四個爺們先行潰敗一臉受挫。
看到齊武夫這尊大佛駕到,四個被他放倒的爺們安靜起來,錢塘走出病房,給了一個許久不見的眼神,看著齊武夫滿嘴的鬍渣子,覺得好生有趣,輕笑道:“怎麼,五天的功夫就已經神采奕奕將桑田這麼大的一個企業給瞭如指掌了?”
“差遠了,只有資料沒有實踐,來是喊你跟我去次公司的,好歹你認識裡頭的一些人,我一個人去比較突兀。”齊武夫回答很平淡,沒帶太多感**彩,讓錢塘有一些小失落。
錢塘正了正神色,走在前頭,顯然是答應的意思,回應道:“不管公司還是三家御泉會所,大部分人都知道陳虎邱的下臺,也知道有個叫齊武夫的人當上了他們的新老闆,只是你這幾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未曾讓他們看到一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