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香山是遼源至吉林國道邊未開闢的一條陡峭荒地。

有個坡度不高卻挺輾轉的大山坡,路徑像是渾然天成,也有後期一些有錢的紈絝子弟湊合著一塊修了修路,大致把堵死的道路開闢出來,方便這些喜歡跑下山路急速山路黨時不都可以聚過來玩兩把。''

談不上私人xìng質,可因為挺偏僻,一般不是圈子裡的人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好地方。所以來者便是客,畢竟能找到這的,總不可能巧合到正好開一輛能跑山路的車子還正好大晚上的沒事往這種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地方跑。多少都是有朋友介紹才會到這兒來的。

大龍的私生活不糜爛,以往除了保護齊chūn風的安全晚,閒暇時間,都消磨在他自己的那輛奧迪A6上了。雖不是高檔次的車子,可他砸下去的錢已經可以買上好幾輛奧迪了。一輛車的xìng能堪比專業拉力賽的專用賽車,就連引擎都是使用剛被淘汰下來的一批貨,雖說是非法的行徑,可對他而言弄一個被淘汰的引擎也不費事。

一黑一紅的寶馬750Li開離遼源市,逐漸駛往國道,直至國道邊上有條陡峭的小徑,一前一後碾壓進去,又開了將近一公里,遠處的紅香山依稀可見,遠看不高,可但凡靠近,總不會是座矮山坡。

因為地勢相對陡峭,對輪胎的壓力不小,二人都沒有將車速提上去,保持在一百公里時速,直至抵達山腳。周遭已經有許多顏sè豔麗的車子停在山腳邊上的巨大空地上,不少青年三五成群地圍在邊上抽菸打屁,看見兩輛寶馬,嘴角都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畢竟這種嬌滴滴的車子跑山路,多少有點開玩笑的味道。

只是那輛紅sè的寶馬他們都眼熟,知道來者何人,誰都沒有把笑意擴大化,畢竟知道那輛車裡頭的姑nǎinǎi不是好惹的角sè,至少在他們的印象裡,有個不長眼的哥們想要去泡,那姑nǎinǎi囂張地說了句你能從紅香山下來不被我甩兩個彎,我就跟你上床。當時那個哥們是激動的一滾,覺得以自己的車技,就算贏不了這婆娘,不被甩兩個彎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而事實上,當山坡上的計時哥們按下計時錶的時候,僅僅三分二十五秒過後,紅sè的寶馬已經抵達山底,而那個倒黴的哥們還在半山坡上小心翼翼地過著最難最陡的彎道。原本大夥都以為這就算息事寧人了,可那哥們下山的時候卻結結實實地捱了這姑nǎinǎi的連環巴掌,照原話說是泡馬子要看自個兒幾斤幾兩,沒點本事能耐就別瞎放電。只是那哥們家裡也算有點本錢,有點勢力,跟當地的青蛇幫多少有點交道,平rì也學過幾手跆拳道,欺負欺負尋常人綽綽有餘,又不是那種不打女人的傻好人,當場便發作了,畢竟被一個娘們扇耳光,不論視覺上還是心靈上都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只是最後的結局與大多人的潛意識答案有所不同,看起來動作雷厲風行的個哥們被這姑nǎinǎi一腳踹在襠下,而一下也就罷了,那哥們已經有點兒把持不住,站不穩了,可這姑nǎinǎi沒完沒了地補了六七腳,因為是尖頭高跟鞋,加上每一腳的力道不亞於跆拳道黑段的腳力,那哥們的蛋有沒有碎旁人不知道,只是在場的其他哥們的蛋蛋都已經發麻了。

事後那哥們好一陣子沒出現,據說是在醫院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術,根據某個人的可靠訊息,那哥們原本包…皮是沒有切的,這一次受了不小的傷,索xìng順便一塊兒了。

至於邊上的黑sè寶馬,一群人都覺得眼生的緊,只是目光刁一些的瞧見駕駛席上的主人,也就釋然,其中一個調侃道:“龍爺怎麼會和這婆娘撞上,照理說龍爺一般也就晚上8點來這跑兩圈,10點之前就回去了,今天倒是罕見。”

“你沒看見龍爺都沒開自己車來嗎,估計他今天在充當司機呢,瞧見後座的那個人沒,不知道什麼身份,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