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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身影模樣。沒有任何一個所謂的驚喜是一蹴而就的,一點一滴的積累,才能有這種讓人瞳孔不禁溼潤的效果。
沐夏花自然如此,從微笑,到身軀略微顫抖,爾後眼眶溼潤,整一個淚人,卻依舊帶雨梨花地看著齊武夫,外界的寒冷即便作用在身軀上頭,心尖的某個房間卻早已塞滿了最滾燙的熱流。
齊武夫雙手插在衣兜裡,握了握戒指盒與青玉鐲子,此時此刻的內心相對平靜,沒有尷尬,沒有出於周圍人流的恐慌與內心的羞澀,一如既往地上前幾步,站在沐夏花的跟前,如同追溯至兩年前的那一次傍晚,看著同樣安靜的女子,自己可以同樣平靜下來。
“我從你十八歲之後認識你,遇見到相知,過程應該還是很舒服的,有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也不知道怎麼去關心你,可能我在這方面真的比較木納,其實我刻意去買過基本戀愛形式的小說,只是看完都沒法把裡面的方式學以致用,怎麼說,可能不太適合自己。我也很喜歡我和你在一起的感受,沒有壓力,隨時都可以安靜下來,你從未向我索要過什麼,太乖太善良,不發脾氣,不給我臉sè,打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就沒忘記給我發簡訊,自己感冒了還要提醒我,可你要知道我這身子骨和感冒是一輩子不會搭邊的;我瞭解過以前你的故事,從宋風波那討教來的,我從你身上瞧出許多過去經歷的影子,你的習慣,你的乖巧還要每一分可以稱得上是小心翼翼的舉動。索xìng我沒有陪你走過十八歲之前的人生,卻認識十八歲後讓我足以平靜站在這裡對你說這些話的你。”齊武夫深吸一口氣,爾後吐出一口暖氣,輕聲細語娓娓道來,沐夏花抿著嘴輕笑著流著淚,臉頰上有被風吹乾的淚痕,即便冷風颳在上頭冷冷作痛,心裡卻是甜的無可適從,她多少知道齊武夫想要做些什麼了。
千米紅地毯,燭光熒光燈,相對夢幻的一路上,沐夏花自己不也刻意的希望這一切就是齊武夫為她做的,給她的驚喜嗎。再好的女孩,都該有僅有的那麼一些虛榮心吧。
齊武夫從衣兜裡拿出戒指盒,輕輕開啟露出那個刻有“沐夏花”三個字的白金戒指,單膝下跪,輕聲低音道:“嫁給我好嗎。”這個二十二年不曾卑躬屈膝,甚至都沒給齊二牛下跪過的犢子,不顧膝下有黃金的荒唐定理,給這個一輩子唯一有機會有資格承受他單膝而跪的女人。
沐夏花微微點頭,哽咽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雖說這年頭大學生被求婚罕見得很,可畢竟都是IQ不低的大學生們,雖然不乏一些穿著中褲將尼龍襪拉的老高的死讀書的孩子,可更多的都是EQ同樣不低的孩子們。大多人都給了適當的掌聲,一些個寂寞的宅男給鼓掌吹哨的同時內心被同樣被此刻真實強烈的畫面感打擊的一無是處。如同吹來的冷風都化作尖銳的針尖,一步一步,一些一些地扎著胸口。畢竟這種相對溫馨又讓當事人淚流的場景,可能自己這些人在大學時代是沒有機會做到的。
齊武夫站起身,把這枚戒指戴在沐夏花的左手中指上,又拿出那個意義深刻的青玉鐲子,戴在沐夏花的手腕上,冰涼入心。
拍照的,記錄時光的,錄下來的,當作一份自己人生裡曾經參與過的幸福時刻,這些記錄,畢竟都與生活息息相關。每個在場的人,都沉浸在齊武夫與沐夏花的情緒氛圍裡,即便一些人散去了,離開了,走遠了,卻依舊在談論著齊武夫這個開寶馬750Li的傢伙。原本一些覺得齊武夫僅僅是紅sè子弟富二代的人也都知曉這樣一個傢伙又怎會是那種情場之中玩弄一方感情的敗家子呢。
又有哪個玩弄感情的人會處心積慮地整這一出讓旁觀者都不禁陷入其中的好戲。
人流散去,沐夏花輕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