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一點也不粗糙,纖細的手指,就像她柔軟的身體,散發著她身上特有的香氣。

“舒服吧。”

她笑了笑,肯定道,方才他替她揉捏的時候,雖然感覺怪怪的,不過真的還蠻舒服的。

墨白恩了一聲,聲音很是喑啞低沉,閉著眼睛,嘴角上翹,是很舒服,舒服的他想把她摁倒。

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早就過了可以行房的時間,他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那張在陽光下帶著笑意的臉,現在怕是有得等了。

揉捏了好半天,墨白的耳垂漸漸發紅,像是被火燒去了外邊的一層保護層,薄了許多,蓮兒揮了揮發酸的手,最後調皮的在墨白的耳垂用力的摁了一下:“應該可以了,我的手都酸了。”

她氣喘吁吁的,不像是幫人揉捏耳垂,倒像是做了劇烈的運動一般。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墨白忍著笑意,嗯了一聲。

蓮兒低著頭,溫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墨白左邊的臉頰,溫熱的感覺,一陣陣的癢,墨白微抿著唇,在蓮兒要下針的時候,突然在她的懷中輕輕的蹭了蹭。

蓮兒嚇了一跳,慌忙縮回了手,拍了拍墨白的臉,厲聲道:“不要動。”

突然間想到要是這纏著紅線的銀針落在墨白的臉上會是什麼情景,不由得笑出了聲,墨白的臉在她的膝蓋上蹭了蹭,蓮兒馬上止住了笑聲,左手扯著墨白的耳朵:“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她深吸一口氣,手上的動作極為的小心翼翼,墨白閉著眼睛,想到她此刻的表情,不由得展露出了笑容。

眼見著銀針已經扎進墨白的耳垂,蓮兒鬆了口氣,懷裡的墨白卻不安分,側過身子,雙手突然抱住了蓮兒。

“你是我的人,誰也搶不走。”

蓮兒的左胸陡然一跳,裡邊像是有什麼東西竄出來了一般,整個人一愣,手上的銀針便紮在他的耳廓上,劃出一道細長的傷痕,很快就流出了血來。

蓮兒嚇了一跳,慌忙用身上的衣裳去擦,心裡好像還莫名奇妙的有些難過:“不是讓你別亂動嗎?都是因為你。”

那口氣又急又氣的,聲音有些哽咽,像是都快要哭出來了。

墨白笑了笑,半點沒將這小傷放在心底,頭還埋在蓮兒的懷中,伸手將左邊耳朵的銀針取了出來,對著自己,也是沒有半點憐惜的,蓮兒不由得想到他方才溫柔的對待自己,心裡又覺得甜甜的。

墨白突然坐直了身子,從懷中取出手絹,將沾上了自己鮮血的銀針包裹好,又重新放回了懷中。

他拉著蓮兒的手,兩人並排坐著,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左耳上,右手越過蓮兒的肩膀,落在她右邊的耳朵上:“閉上眼睛,想著要小荷仙要永遠和墨白在一起。”

蓮兒側過身子,見墨白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墨白說了些什麼,纏繞在兩人耳朵的紅線突然連成了一體,最後在半空中消失。

“睜開眼睛,看看喜不喜歡。”

蓮兒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墨白手上的一對碧綠的耳釘,那綠色,就像是春天的小草,陽光下,靜靜的躺在墨白的掌心之上,似乎快要滴出油來了一般,小小的一個菱形小珠子,各個角度都散發著光亮,微微的有些扎眼。

“仔細看看。”

蓮兒狐疑的看了墨白一眼,復又低頭看著他的掌心,陽光反射,雪白略有些粗糙的掌心上,一簇雪白的盛開的蓮花,上面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蓮字,而另外的白虎,惟妙惟肖,甚至可以瞧見他的耳朵,上面則是一個顯眼的墨字。

蓮兒好奇,將耳釘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著,若不是陽光反射,根本就無法發現上面的圖案,更不要說是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