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長,我保證以後天天都會佩戴院徽,以自己能成為一名法學院的學生為莫大光榮!”高展下意識的抬起右手敬了個軍禮,旋即覺得有點不對,馬上把右手抬高改成摸腦袋的動作。

他的這個動作,讓一直都在看著他的徐正聲敏感的現了,不過,徐正聲只是心裡有點奇怪,並沒有提出疑問。

徐正聲臉色稍緩。“既然進了湖大。成為一名大生學生,就一切都得有大學生的形像。好了。回去上課吧!”

“謝謝院長教誨。”高展微微欠身對徐正聲行了個道別禮,轉身大步出門而去。

看著高展高大的背影在辦公室門口消失,臨走還不忘把辦公室的門帶上,徐正聲腦子裡開始琢磨起來。

這個學生不簡單,如果自己判斷沒錯的話,高展剛才抬手摸腦袋的那個動作,原本應該是打算敬軍禮的。作為一名網入校的州生,面對院領導沒有半分唯唯喏喏的拘謹神態,他要麼是順口,入場面;要麼就是心理素質非常出色。

徐正聲的原本意圖。是打算對這個眼裡明顯沒有院領導,目中無人的刺頭生來個下馬威,讓他明白在法學院,他徐正聲才是直管領導。有什麼事必須跟院裡打招呼,而不是繞過他去找校長。

花花轎子大家抬。你尊重我,我自然會尊重你,你看不起我,我沒理由還把你當祖宗供!

“鈴鈴餘”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打斷了徐正聲的沉思。

抓起電話,“我是徐正聲,您哪位?”

對話好頭,湖大校長辦公室裡,劉健民正坐在辦公桌後,一手拿著電話話筒。一手夾著根才點著的香菸,語氣很平緩地說道:“老徐啊,我劉健民。”

“原來是大領導啊。領導打電話過來,不知有何指示?”徐正聲打趣著笑道,從他的表情和輕鬆的笑容,看得出他和劉健民的關係應該不錯,不然作為上下級。二人之間不可能用這種玩笑似的口吻說事。

“談不上指示不指示的,老徐,你們院這期新生裡有個叫高展的同學,聽說各方面的能力都非常不錯,我們學校的責任不就是為社會培養和輸送各種有用之材。既然這個學子有才幹,那麼我們可以在學校期間讓他多鍛鍊鍛鍊,給他加加擔子。讓他進學生會鍛鍊一下。你看看是不是可以給他這個機會?”

“我說劉大領導,你說的這位公子哥剛從我這出去,你知道他一見我遞什麼牌的煙不?特供小熊貓!你都沒資格抽得上的特供煙!”

“你找高展同學談過話了?”劉健民心中很是奇怪,因為高展的檔案現在都鎖在他辦公室的抽屜裡面,還沒轉到法學院那邊去,按說徐正聲不會知道高展的來頭和背景才是。他沒事找高展談什麼話呢?心中疑惑一起,不由追問了一句:“老徐,莫非高展第一天上課就給你惹上什麼麻煩了?”

“他到時沒在法學院捅什麼漏子,只是對一個連入學軍刮都不參加的公子哥,我歷來都有點看不上這類嬌生慣養,吃不了苦的紈絝子弟沒什麼好心…”

“誰說他不參加軍刮?你這是斷章取義!老徐啊,看問題不要只看表相。我跟你說吧。那是人家看不上咱們給學生搞的這種軍刮,覺得這是兒戲過家家。他接受的是特刮,是跟特種兵一起接受最嚴格最艱苦的特種刮練!”

“特種練?難怪他剛才會作出行軍禮的動作徐正聲在電話裡喃喃自語著。

“我說老徐啊!你不會剛才把人家給刮斥了一通吧?!”劉健民的語氣顯得有點不滿了。

“劉大領導,他是我們法學院的新生,不參加軍刮,也不參加迎新生典禮。是不是應該跟我打個招呼呢?”徐正聲淡然的問道。

“唉!省軍區陳司令已經跟學校打招呼了。怪我一時忘了跟你講。

老徐,你和幕展同學剛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