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白露正趁著明朗郎的月光正縫著高展第一次見面白露穿的校服穿針引線很是熟練。看到高展白露有些不好意思大眼睛一眨甜笑道:“咦你怎麼出來了?這夜裡溼色大你小心傷。”

“我就是說這傷的事。”高展表情裝的很嚴肅一本正經對白露說。

“啊?”白露手一抖針在她白蔥般的指頭上刺了一下怕把手放在嘴裡含了下白露慌亂的站起:“你這傷怎麼了?難道是受風了?(:感染的意思。)”

“沒有隻是我網上的一個朋友……嗯。他做外科醫生的說這傷好後要注射下抗毒血清不然這毒流到腦子裡會有白痴的危險。”高展咳了聲開始滿嘴跑火車。

“啊?是這樣啊?沒有聽過啊。”白露偏著腦袋小臉一臉的擔憂:“這聽起來挺嚴重的。不過我在村裡沒有聽過這裡事啊。”

“那醫生怎麼說?”

“說已經被蛇咬過七天了得趕快去注射血清。”高展也是一臉的擔憂當然是裝出來的。

“我明天就去縣城一躺醫生說一般縣城都有。”高展也感覺自己有些像灰太狼在欺負白露這個喜羊羊眼神都不敢去望白露那雙純潔的大眼睛。

“你的傷?”白露遲疑著:“不能晚點麼?”

“當然不能時間就是生命啊。”高展然後跳了下示意自己沒事:“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全好了爬個山不在話下。”

白露看高展堅持也就不在勸:“你等下我給你收拾點東西。”

高展哦了聲等白露回來手裡卻是拿出來個小白布條然後手裡抓著一把草藥。

那白布條都是農村誰家出喪事然後給來弔喪的親人們的“孝布。”這布也就是一二尺來長通常被農村做墊做饅頭下面的籠布這種布一般打雜用不能做衣服。

然後白露又拿過針線走到高展面前伏下身比了比高展的小腿把草藥放進那白布裡很是靈巧的給高展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帶。

伏下身然後用嘴輕輕咬斷線頭白露有眼神示意高展活動下。

跳了跳高展竟然是現這帶子竟然不吃什麼重也對自己行動影響不大。

“白露你真是太聰明瞭。”高展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之詞。

“那裡呢山裡的村民受傷多又是活重有時候遇到要緊活就得硬挺這包紮帶就是村民們琢磨出來的差不多村裡會針線的人都會。”白露羞澀的笑了下。

“那你早點睡吧我明天早點做飯你吃了飯就走估計日頭升不高你就可到走到江邊坐船了剛好不熱。”白露想的很周到吩咐著高展。

高展想想也是本想去洗澡可顧及著自己的傷雖然傷好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最後索性等自己明天紋完身一起洗。

高展這天早早就睡了準備明天自己起個一大早早點進城。

高展這天早早就睡了準備明天自己起個一大早早點進城臨睡前高展不大放心又打了那帥哥表哥的電話那邊接電話的聲音倒是很年輕而且也很熱情略微一沉思便答應了高展明天來店的事並告訴高展進城後坐哪路公交車到什麼地方下。

【狼圖騰】這紋身館的名字倒是讓高展聽了挺熟悉然後仔細一想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前些日子在書店瘋賣的一本寫狼的書麼!

心裡事了再說今天高展也耗費了不少心力這躺在床上背沾著床鋪高展就差不多睡著了。

天剛矇矇亮連村裡的大公雞還沒有叫高展就被白露喊醒。揉著睡眼高展打了個哈欠看天色還是黑著這睏意還是揮之不去。

“白露幾點了?”高展夢遊般的走到院子裡打了清水出來然後洗了把臉這才有些清醒之意問了下白露。

白露正把從山上撿的枯枝扔進灶裡那紅通通的火花把白露那本是有些營養不良的小臉映的如同一朵花。

“我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