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說二位怎麼器宇不凡,原來在京裡做過事。行了,你們也算是臨危不懼,該賞。”朱達昌捉住了劉伯雲,心中大喜。最起碼馬英六的死可以和自己撇清了。一揮手,他身後的一位衙役,自懷中掏出五兩銀子來,遞到楚孝風面前。

“多謝大老爺!多謝大老爺!”楚孝風接過銀子差點沒樂出聲來,這糊塗的狗官真是個人才,單憑自己的幾句話就疑慮盡去,簡直混賬之極。

“回府衙!”朱達昌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示意回去。眾衙役領命,跟在他的馬後緩緩向遠處走去。抬著馬英六的兩人路過楚孝風時,楚孝風心中一驚,這馬英六怎麼死了?難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怪不得剛才彪金源行為如此反常,原來自己把他的飯碗給砸了。

看著遠去的衙役和縣令,楚孝風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微微一笑。這件事也算是圓滿解決,既然馬英六已死,那龍井村的百姓又可以恢復原來的生活了。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劉伯雲,成了這件事情的替罪羊。

“為什麼剛才不讓出手教訓這個貪生怕死的狗官?”宇文琅見楚孝風看著手中的五兩銀子傻笑,萬分不快的說道。當初在山上學藝時,他師父就說了,遇到魚肉百姓的狗官,見一個殺一個。剛才那縣令自己雖然不知道他是否魚肉過百姓,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最起碼也要教訓一下。可是眼前這個醜八怪卻將自己攔住,僅僅是為了手中的五兩銀子!

“呵呵。。。。。。此人即便是貪贓枉法的罪臣,也有朝廷去處置,你我身無功名,只是一介布衣,何苦自找麻煩。”楚孝風見宇文琅滿臉憤慨,呵呵一笑道。

“藉口!還不是為了你手中的銀子。師父常說,茫茫塵世皆是爭名之人,芸芸眾生全是逐利之徒!”宇文琅不屑的一撇嘴。剛剛見他在危機中沉著冷靜,手發銀針,大展神威,制住劉伯雲,心中還生出些許欽佩,沒想到是個貪財小人。想到此處,他覺得自己也不想買他的馬了,即便馬再好,有他這樣的主人,定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哈哈。。。。。。妙!想必令師應該是當世高人吧?”楚孝風哈哈大笑道。他發現這宇文琅就像個孩子,直來直去。

“那是自然,我師父神通廣大,人稱活神仙!”宇文琅一臉驕傲的說道。他自出生起就跟師父在一起,別人家的孩子第一眼看到的是父母,他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他師父。

“活神仙?壯士此話有些託大吧?世上哪有神仙。”楚孝風見宇文琅那神往的模樣,心中暗暗好笑,忍不住問道。

“切!怎麼沒有,沒吃過豬肉,你還沒聽過豬叫呀!”宇文琅不悅的說道。師父可是自己心中的偶像,怎容他人質疑。只是他這句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叫讓楚孝風差點捧腹大笑起來,他這都是跟誰學的。

“哈哈。。。。。。壯士性情灑脫,為人豪爽,真漢子也。在下蕭風,不知道壯士如何稱呼?”楚孝風哈哈一笑,對著宇文琅說道。

“小爺名叫宇文琅,不是剛才說過了麼?你記性真差!”宇文琅一本正經的說道。明明剛才那老道士問過一次了,怎麼這蕭風還問。難道他就是師父口中說的傻子?

“呃。。。。。。”楚孝風對宇文琅的回答徹底折服了,心中大汗,自己也就是禮貌性的問一下,你這人怎麼連句客套話都不會說,辦事說話比我還有流氓範。

“對了,你那匹馬買不買?”宇文琅見楚孝風蹲在地上,撿劉伯雲的九節鞭和一個紅色的小葫蘆,走到他身邊問道。

“馬?你說金鱗駒呀,不賣。”楚孝風聞言立刻否決了,那樣的寶馬世間僅此一匹而已,賣給你,我騎什麼。

“十兩黃金。”宇文琅從懷中取出一塊金元寶,遞到楚孝風眼前。

“不賣!”楚孝風將九節鞭收入懷中,對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