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扶手上,沒有換,轉過臉來看他,問到。

她原本要去墨西哥,他的屬下卻通知她老闆要在美國與自己會面,她中途轉機來到這裡,卻也沒見到他的人,而是在這艘遊艇上等了兩天。1

直到今日,他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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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走過來,酒杯遞給她。

她接過,一口灌下。

是墨西哥人大多喜歡喝的龍舌蘭酒。此種酒度數高,喝起來,辣而香甜的感覺繞於舌尖,纏綿於喉。

他眼睛顏色深了些:很豪爽的喝法,更重要的是,她的唇現在還貼在他喝過的那處杯口。〃

而且她還變本加厲,喝完竟舔了舔殷紅的唇瓣。

該死的,他的青草是真的長大了!

他對此卻不是很滿意,身子一歪坐到她身旁,“幫我偷一樣東西。”

“首領派我來是與你接洽歐洲毒品的事的。”她變相的拒絕。

丹尼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扶了扶額頭,“現在你的主子是我,別再張口閉口都是你的首領。”

主子?

很好。

一切發生的太快,丹尼根本來不及反應,喉結便是一痛——這女人曲肘撞他的脖子。

他腦袋眩暈了一陣,心中一個聲音:這女人真的是惹不得。

可是她要來第二下,他倒是穩穩制住了她的手腕。

拉扯中他把她禁錮在了懷裡。

她身上還溼著,這回他剛換好的衣服也溼了。

她在他懷裡生著氣,呼哧呼哧地,他的下巴擱在她頭頂,防止她亂動。

幸好這女人身上沒武器,否則現在他已經死屍一條了。

他是嫉妒穆的,有這麼個忠心耿耿的僕人。

他的好心情因她而來,壞心情也是她撩撥起來的,他能怎麼樣?放手?抓住?關了?殺了?都不行。

他想不出對付她的辦法,最終妥協的就只能是他:“別再跟我鬧,我現在也煩著。”

“……”

“你看了早上的新聞了?有人要害我,挑撥我跟政府的關係。”

她的聲音冷下去,很冷,談公事不需要情緒:“看了,所以很懷疑你怎麼還有空來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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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是談公事,這個男人的手放的就太不是地方。她的背脊貼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扣在她腰上,摸得正起勁。

見她沒有再說話,他才繼續道:“正因為如此,我才需要你,幫我偷到那樣東西。”

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在亂動,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遠離了他,才問:“什麼東西?”

“北極星。”

“那顆鑽石?為什麼?這和那幫挑撥你同政府關係的人有什麼關係?”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

“你不告訴我原因,我不會去偷。”

他慢條斯理站起來,走著優雅的步子來到她面前,他對女人向來是溫柔的,只不過她從不吃他這一套而已。

他低頭看著她,輕輕點一點她的鼻尖:“青草,看來我必須提醒你,你呢,只有服從的義務,沒有拒絕的權利。”

說完,回手勾起沙發扶手上的那件T恤,要幫她換上。

他的手已經攥住了衣角準備往上提,她按住:“我自己有衣服。”

“……”

她知道自己是爭不過他的,退而求其次,“我自己換。不要你幫忙。”

他想了想,收回手,坐回沙發上,要看著她換。

船艙裡沒有更衣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