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靜江對此深有體會,他想,確實是,那段時間,他和月茹為了貓貓也是忙得雞飛狗跳。

徐斌道:“我一直找師姐替我頂班兒,因為我們那裡只有她是個好人,肯幫我頂,其他都是一幫臭男人,平時跟我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刻,都他媽的一個個躲起來不見人影,我也是沒辦煩,我真的和師姐清清白白。”

徐斌的老婆是個老實的女人,她道:“他一下班就回家,不會出去的,方先生,如果您信不過您的老婆請您去別的地方找,我們這裡肯定沒有。”

“聽您這意思……”方靜江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女人,她話裡有話啊!

徐斌瞪了他婆娘一眼。

方靜江道:“我認識你們的書記,別說你們的書記,你們單位的廠長級別都在我以下,徐斌,你好好想想,要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和工作來跟我開玩笑。”

“我……”徐斌愧疚的望著月茹,又看了看身旁的老婆。

最後低著頭道:“我車子上有一個裝卸工,師姐有幾次替我頂班,就和他合作過,說過話,要不然你找他問問。但是我覺得師姐是不可能的,而且,跟我更不可能。”

方靜江回頭看著白月茹,只見她一臉死灰,失望的看著徐斌,沒想到啊,她待他們不薄,最後竟換來這樣的收梢。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啊!

靜江以前總罵她傻,現在她承認了,自己就是一個傻》逼,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她不再聽他們的談話,自己一個人坐到外面去哭,她已經無所謂他們怎麼說她了。

靜江走出來的時候,命令她道:“走吧,我拿到那個裝卸工的地址了,住在遼源西路,離這裡也不遠,難怪都去我們家門口的俱樂部搞,敢情是地理位置上方便。”

月茹哭著抬頭嘶吼道:“你是要逼死我,逼死我是不是,你已經把我趕出去了,你還要把我往死衚衕裡趕——排程,男駕駛員,現在還要加上裝卸工,你怎麼不把我們單位裡的修理工,食堂盛飯的大叔大爺,都叫來一個個給你審問,方靜江,我真的受夠你了呀!”

月茹喊完,嚶嚶的哭泣起來。

靜江站在她身邊,冷冷道:“少給我來這套,今天我必須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沒有這個人你怎麼揪啊!”月茹捂著心口,“你殺了我算了,太丟臉了,我以後還怎麼去上班,我…。。”說著,她一頭撞向徐斌家門口的花壇,罈子很高,水泥打起來的,月茹猛的撞上去,弄得靜江一個措手不及,來不及拉住她,等到她扶住她的時候,她已經在他懷裡弱得像癱瘓的病人。

她在心裡想,我真是後悔嫁給你了,真的後悔,我嫁給你那天以為是幸福的開始,沒想到會成為眼淚的源頭,難道這輩子要一直這樣下去嗎,她的眼淚現在已經多到可以用面盆來盛都不誇張了。

漸漸地,她連哭的力氣也沒有。

靜江傷心的摟著她,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去?去了這是把自己的老婆往死裡逼,是真的在逼死她,可這又何嘗不是在逼自己?他感受懷裡她的體溫,還有她的痛苦,她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通通發洩給他,一一哭給他聽,他們是夫妻,他聽懂了,所以他沒有去。

很多年以後,靜江如是對長大的方妍說:“那時候,爸爸決定不去了,不就一個裝卸工嘛,算了。就算他真的和你媽媽有一腿,我也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她還願意和我過。”

他說的時候,喝了一杯濃稠的酒下肚,喉嚨燙的像火燒。

知道真相的方妍說:“媽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你不必想太多。”她為爸爸斟酒,然後自己也喝,有些秘密,她會一輩子都藏在心裡,爛在肚子裡,是奶奶告訴她的,如果還要你爸爸媽媽在一起,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