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冷笑道:“你既然不跟我添堵,那我也沒必要去耗費那些功夫,百餘號人殺起來還是要花去不少時間,不過你三人是站著等我殺,還是自行了斷?”

苑清風自嘲一笑,“雖說也只有些微末手段,但還是不願束手待斃。”

中年男子滿臉戲謔,對於這個苑清風,倒是很有些興趣,不過既然是做了這買賣不少年生的老江湖,中年男子自然也不沒生出些其他想法,只是就要準備去取了這三人性命,不過,首先卻是看向那山海劍張笑天。

張笑天苦笑問道:“這位先生,若是我替你殺了這兩人,之後便退隱江湖,永不現世,可否留我一條命?”

張笑天這句話一說出來,顧清風只是搖頭苦笑,牆倒眾人推的道理他懂,而且也見識過不少,本來他與這張笑天的交情遠不如與那誅心劍薄故的,這趟出來,請他張笑天跟著,也僅僅是為了多了一份保障,讓心裡安心罷了,要說是真發生了什麼問題,希冀張笑天出死力,這不現實,他也不奢望。不過他這個做爹的不說話,顧南望則是憤怒的盯著張笑天:“張叔,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張笑天只是苦笑的盯著苑南望,苦笑道:“南望侄子,生死大事面前,可容不得張叔去做那忠義之士。”

苑南望不再說話,只是冷著臉,看樣子很是憤怒。

中年男子也不是什麼好心人,張笑天想要用那兩父子的性命來換自己的性命,算盤打得好,可中年男子別有想法,冷笑道:“苑家家大業大,更有天下第六的晉南衣為苑家保駕護航,我怎麼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和晉先生扳手腕子。”

張笑天一臉苦意,正想說些什麼,那中年男子便率先發難,朝著張笑天走過去,幾步之後便來到其身旁,張笑天倉促抽劍,卻被那中年男子一手按住張笑天抽劍的那隻手,鐵劍出鞘幾分又被人重重的推回去,張笑天被一股巨力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形才停下,那中年男子便再度出現在他身前,一掌印在他胸膛上。

張笑天的胸腔裡的內臟被一股磅礴氣機給攪碎,再無生還的機會,隨著那中年男子緩緩轉身,苑清風一把奪過苑南望手中鐵劍,刺向那中年男子。

本就不是什麼練家子的苑清風手中鐵劍被那中年男子一隻手便打飛,順帶著還讓苑清風虎口一陣疼痛,中年男子沒什麼心思說話,就要伸出手去了結這苑清風的性命,卻忽然發現這父子二人的大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了個年輕人。

途徑此地,腰間懸了柄劍的年輕人看著這邊景象,忽然笑道:“殺人越貨還是買兇殺人?”

苑南望先是一驚,轉頭看向這個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年輕人,也沒想什麼,撲通一聲跪下之後,希冀看向那年輕人,請求道:“請公子救我父子二人。”

不過雖說是病急亂投醫,可當苑南望緩過神來想著這是個如此年輕的年輕人之後,苑南望才有些希望的眼睛便暗淡下去,心如死灰。

好似沒有看出這苑南望變化的年輕人跳下大石,攙扶起苑南望,看向那種中年男子,詢問道:“我就是路過的,能否放我一馬?”

此言一出,苑南望更是黯然道:“連累公子了。”

那中年男子一掌逼退苑清風,自顧自看著這個什麼時候出現自己都不知道的年輕人,冷笑道:“既然是殺人越貨,要是放過你,只怕是不安生。”

年輕人笑了笑,“殺人越貨不見得,雖說擒賊先擒王這說法放在這裡也不錯,可這做王的沒想著要手底下的嘍囉來拖住你,可就不是殺人越貨那樣簡單了。”

中年男子哦了一聲,戲虐問道:“難不成你還是這道上的兄弟不成?”

年輕人搖搖頭,去撿起一個水囊拍了拍沾上的灰,喝了一口之後才抹嘴笑道:“還真不是道上的,只是前些時日,我才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