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那幾年。

想到這,原罪只覺得一陣心酸,默默移開視線。

唐詩本來想努力活躍氣氛,奈何這人和以前一樣,是個悶葫蘆。

汽車到達飯店門口,原罪要下去,卻被唐詩抓住。

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傾身過去圍在他的脖子上。

“你外套是不是也忘了,外面冷,圍著這個吧。”

他剛剛把外套給司機了,也忘了去拿。

“嗯。”

下車之後,他緊張的同手同腳。

一直到上了電梯,他才低頭,看著自己戴的圍巾。

圍巾很暖和,是駝色的羊絨。

他捻起,放在鼻尖聞了聞。

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耳朵瞬間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