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

盛眠皺眉,聽到桑酒酸唧唧的開口,“燕城對你還真是好,如果哪天對我也有這麼好,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沒關係的,我願意等。”

一番話,把她的地位放得更低了。

如果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桑庭桉會以為這是自己的妹妹上趕著犯賤,但是昨晚他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也就清楚傅燕城這渣男私底下對桑酒也那麼曖昧,難怪妹妹會淪陷下去。

現在桑酒一副願意伏低做小的樣子,簡直就是愛慘了他。

傅燕城只覺得心裡窩火的厲害,他今早四點就醒了,越想就越是清楚自己昨晚明顯不對勁兒,他下去檢視了一番,但是這個地方距離市區很遠,就算讓人帶著昨晚的酒去市區裡化驗,也是需要時間的。

現在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如果他說昨晚那杯酒是桑酒做的,那下一秒桑酒就會撲進桑庭桉的懷裡,說她是被人冤枉的。

明明是最低劣的手段,但是找不出證據的時候,又是如此的讓人憋屈。